把那枚雪白色的翡翠毛料收在自己的包包里面,想着自己给宁翠琴的钱,是不是少了点?这枚朝霞映日虽然比不上她那枚四色纷呈的,但是,一旦磨成戒面,同样是万金难求的异宝,不是两百万能够买到的。
裹着大衣,就在沙发上发呆,直到展白回来,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西门金莲。
“金莲,你怎么还没有睡?”展白看在窝在沙发上的西门金莲,忙着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在等你!”西门金莲低声道,“怎么样了?”
“只怕不能如你所愿!”展白苦笑道。
“怎么了,难道你失手了?”西门金莲倒是有些诧异。
“我倒不至于会失手!”展白摇头道,“你别老是这么幸灾乐祸的样子好不好?对付两个普通人,我会失手?”
“我有幸灾乐祸吗?”西门金莲无辜的瞪大眼睛,天地可鉴,她绝对没有幸灾乐祸,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你那个模样看着很像!”展白坐在她身边,叹气道,“她们母女什么也没有说,所以——”展白摊摊手,无奈的苦笑道。
“一句话也没有说?”西门金莲皱眉问道,“这也不合常理啊?”
“有说啊!”展白笑道,“宁翠琴回去后,宁母第一句话就问,回来了,东西给她了吗?然后,宁翠琴说,给了,我亲手交给她的,我办事,你放心。”
“就这样?”西门金莲讶异的问道。
“然后,宁翠琴把那张二百万的支票给了她老娘!”展白笑道,“宁母说不该收你的钱,然后两人说了几句家常,就各自睡觉了。至于两人会不会说梦话,我可就不知道了!”
“得得得,睡觉去,我就知道你办事不力!”西门金莲挥手道。
“那块翡翠,表现如何?”展白挨着靠近她,问道。
“不知道!”西门金莲没好气的道。
“说说嘛!”展白笑道,“我还没见过表皮那么好看的翡翠毛料。”
“表皮好看有什么用?”西门金莲道,“表皮好看,又不能卖钱?”
“那你还给那么高的价钱?”展白不解的问道。
“给钱的时候,我根本没看!”西门金莲道,心中思忖着,如果看了,她只怕会给更高,她一般是不想沾人家便宜的,更不想欠下人情债。
“这块翡翠毛料,据说是那个李山留下的!”展白皱眉道,“这个人,当年就可以让云韵那么忌惮,他留下的东西,只怕也是不凡。”
“这个人,如今不知道是死是活!”西门金莲轻轻的叹气道,“为什么要和人赌命呢?”
“你不也赌过?”展白摇头道。
“以后都不会了,我还是比较怕死的!”西门金莲道。
“对了,刚才宁翠琴在,我差点就忘了告诉你——”展白低声道,“廖广出事了。”
“廖广?”西门金莲皱眉道,“那个刑警?”
“倒在了电梯里面!”展白低声道,“那个蒙古大夫看过,说是蛇毒……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蛇?”
“蛇叔?”西门金莲在心中嘀咕了一声,但口中却说着,“没死吧?”
“还活着!”展白道,“就不知道那个蒙古大夫有没有动手脚了,如果他动了手脚,哪怕那个刑警有着九条命,只怕也保不住了。”
“不管他,明天去缅甸!”西门金莲道,反正她只要知道蛇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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