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册,对着船内喊道。
“你们船长呢?去你们船长喊出来登记造册!”水手们对于港口的事情还算是熟悉,知道这位肯定是港口管理的官员,每一艘停港的海船都得在这里登记,包括是否要交易,停泊多久,还有补给之类的都需要通过官员来处理。
王海冬本就离得不远,船下一叫他自然也听到了,小船距离港口也不算高,一个纵身就从船舷跳到了港口栈桥上。
此时的港口可不比王海冬来得世界,这里可没有水泥搭建港口则么奢侈,就算是杭州港这样的大港,也只有几个青石铺搭的栈桥,其他的都和泉州港一般用粗憨的木料搭建而成。
“船长好身手!”水手看到某男的纵身一跃当然是鼓掌欢呼,毕竟在他们眼里船长就是个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
不过码头的这位登记的这位却有些不满,刚才王海冬那一跳却把他吓得不轻,看到那些水手竟然还鼓掌叫好,心中暗暗有些不爽。
“,到泉州港是来干嘛的?是停靠补给,还是来做买卖的?”这位态度虽然有些不好,不过某男也算是看惯了另外一个世界公务员的嘴脸毫不在意。
“是来做买卖的,给这是杭州同业公会签发的贸易许可证。”这张证件是罗望海和他在同业公会签订合同时一起办理的,别看这一张小小的证件,这可算是这艘商船的身份证,要是在港口停靠没有这份证件,轻则赶出港口,重的直接扣押,直到补办的证件送来才算完事。
港口官员接过王海冬递过来的贸易许可证,口中对着许可证上的内容复述道:“探宝号,船龄3年,水手9人,对不对?”
“没错。”某男其实挺腻味这艘船的名字,不过那位罗少爷死后不肯改,也只好讲究了。
官员把这些内容登记造册后,又把贸易许可证还给王海冬后继续问道:“船上是否装了货物,是否要在本港出售?还有出港时需不需要补给?”
“装了,一货仓苏绣,补给就不用了。”船上的物资少说还能用上40天,等过半的时候再补给也不迟,再说真要补给那些沿海小港口反而比这些大港更便宜,虽然要耽误一天工夫,不过有一部分贪小便宜船主就会这么做。
“就一货仓苏绣?另外一个货仓呢?”官员显然对于船型的了解十分清楚,知道这艘船肯定有两个货仓。
“本钱不够,空着”没办法泉州不缺粮食,如果是北上的话还能装上一仓库大米压仓,不过到泉州,大米怎么运过来就得怎么运回去,这里的大米可是一年两熟,价格比人口密集的浙江可便宜多了。
其实王海冬这么说有些多余,毕竟苏绣这种紧俏货色可不是想要买就有的,特别是这种大批量进货,如果不是靠罗老头绣庄的关系,恐怕在港易所等上一个月都轮不到他提货。
港口官员自然不会听王海冬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确认,他直接上了船把货仓检查了一遍,在某船长看来,这仔细程度就好像船上藏着什么违禁品似地。
检查的结果让官员不怎么满意,当然不是指船上的卫生情况,而是王海冬第一座贸易实在是老实的有些过分,这让想要找茬的官员,只能哭丧着脸开了张单据,告诉他拿着这张单据他可以前往港易所进行交易。
其实不用王海冬去找,官员才刚离开,就已经有人上前来找他接洽,苏绣这种刺绣珍品放在那里都是紧俏货色,就算是杭州这样的大港每个月才不过有30个货仓左右配合,这其中超过十个货仓还是固定被李家商会给定走,这些得到消息的商人当然是蜂拥而至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那位罗家少爷也算是自作孽,要不是他年轻气盛,光靠着他家的绣庄,两三个月也能凑齐一货仓的苏绣,这样的情况下做海上贸易这种暴利的行业怎么会赚不到钱?
可是他偏偏喜好探险,这也让家里极其不放心这根家里的独苗再次出海,那怕只是出海做买卖也不行,这才有便宜了某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