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找王炎更直接,但目前自己所有的关系中,牛胜利是最靠得住的盟友,唯一真正共同进退的关系,而老牛本人的根基和眼界,可能比王炎还要略高一筹,这不是能力问题,而是年纪和阅历造成的。所以找老牛更合适。
牛胜利在建武市临湖别墅区有栋独立别墅,奖励给牛石头他妈,牛家小五的。
“你不去找王炎是对的,王炎也难,你这时候去找他,问欧阳靖的事,他不好做。”牛胜利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叼着跟大雪茄,一只手捋着头顶几根‘毛’。
“吃点水果垫垫肚子,我再给你做到家乡菜,你难得来,尝尝我的手艺。”小五嫂子端上来一大盆切好的水果,笑‘吟’‘吟’的放在赵泽君面前。
自从上次安全座椅救了牛石头一命后,牛家小五对赵泽君那叫一个亲热,不知道的,大概还以为赵泽君勾引了小嫂子。
小五放下盘子,扭着水蛇腰离开,把客厅留给两个男人说话。
“谢谢嫂子。”赵泽君冲背影咧嘴一笑,然后问老牛:“王炎和欧阳家到底什么关系?我听丁岚说,现在外面已经有风言风语,王炎帮京帮人,和苏南省本地帮打擂台。”
“那倒不至于,再说了,做生意,有什么本地外地的,赚钱才是正道。”
老牛挥挥手:“王炎最早起家的时候,全靠着欧阳家在背后支持。尤其是欧阳靖的老爸欧阳德。他和欧阳德是战友,一起上过战场的那种。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外面人都认为王炎是欧阳家的‘家奴’,后来欧阳德死了,华阳集团一天一天做大,才没人再敢说这种话。”
“哦,那说起来,欧阳靖才是王炎正儿八经的‘子侄’。”赵泽君说。
“王炎没亲兄弟,也没结婚,他那些老战友的子‘女’,说是他的子侄不为过。”说着,眯起盯着赵泽君,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来。
“你这么看我干吗?”赵泽君被盯得有点发‘毛’,朝后一缩。
“我就一直不明白,王炎眼睛长在头顶,很少能看得上谁,偏偏就对你小子青睐有加,你又不是他战友家小孩,以前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为什么呢?你跟我说实话,你真不是王炎的种?”牛胜利一本正经的问。
“真不是。”赵泽君无语。
“你说……咱们就是客观讨论一下啊,你别急……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你其实就是王炎的‘私’生子,从小寄养在你爸妈家,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赵泽君想了想,忽然很神秘的压低了声音:“牛哥,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啥?”牛胜利坐直身子凑上来。
赵泽君回头看了下厨房,凑到老牛跟前,低声说:“我是王炎的种,其实石头也是王炎的种,欧阳靖也是王炎的种。王炎这些年到处下种,目的是把全世界优秀人才都变成他的种,然后统治全人类……”
“放屁!老子做过亲子鉴定!石头就是我的种!”老牛勃然大怒,扯着脖子吼了一嗓子。
小五从厨房探出头,一脸懵比,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没你事……”老牛对小五挥了挥手。
“牛哥,以后再拿这屁事开玩笑,我真不乐意了啊。”赵泽君板着脸说。
老牛翻了赵泽君一记白眼,把雪茄从烟灰缸上拿起来,吸了一口,却发现已经灭了。
赵泽君拿起桌上zippo铛得一声打开,给老牛点上了。
“好,以后不说,行了吧。”牛胜利靠回沙发上,吐了一口浓烟:“说正事,你刚才问我,我想先听听你怎么看,你觉得,这个欧阳靖干吗要用不合理的高价买地?”
“在会场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是冒出了一些零星的片段信息,在来你这里的路上,我仔细想了想。”赵泽君抬起头,说:“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自我炒作。”
“嗯,你说说。”牛胜利点点头。
“这招其实我也常用。”赵泽君自嘲一笑:“说得好听,欧阳靖是过江猛龙,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外来者,在建武市几乎没有根基和关系,除了少数高层的人,谁认识他?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做什么,都举步维艰。通过这次拍卖,他摇身一变成为建武市的地王,声名鹊起,很多‘摸’不清他底细的本地能量,会自然而然的向他靠拢,或者说,他有名声资本,去结‘交’本地的关系。”
喝了口水,继续说:“欧阳靖的目的,就是当上新一届的地王,在短时间内为他带来很大的知名度,在利用知名度去结‘交’人脉,说白了,舍了孩子去套狼。现在看来,这场拍卖会之后,全建武市有头有脸的人,恐怕短时间内都会知道首都来了一位财大气粗、背景雄厚的老板,这个目的,他达到了。当然了,从房地产角度来说,这块地被炒成了地王,地皮成‘交’价高,顺理成章的,未来的房屋销售价格就高,他并不亏。”
“这是你的感觉,还是判断?”牛胜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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