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可不管什么诗情画意,再说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这个知府身无长物,更别说携带兵器了。阮小五掂掂手中钢叉自认一个人也能对付高廉,持叉走到高廉对面,一叉挑飞案桌。
“嘿嘿嘿……,知府大人和我走一趟吧!”阮小五一脸挪愉的说道。等了半天,高廉却连扫都没有扫他一眼,依旧在那里自斟自饮。阮小五胸中“噌”的穿起一股怒火、
“妈的,你个鸟知州,这时候居然还跟你爷爷摆官架子?我操——”随着一声辱骂,实木所制的叉尾重重扫上高廉的额头。官帽飞落,满头散发披落而下,阮小五手上未停,一压叉尖,叉尾再次重击在他的下巴上。几棵碎玉伴随着鲜血喷洒出来,接连受到重击的高廉再也坐力不住,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阮小五,单手持叉,另一只手抓住高廉的头顶发髻向外拽去。可怜的高廉只能四肢着地,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以求跟上阮小五。刚刚走到衙门口,正好碰上前来相助的小七。阮小七一见哥哥抓住了知州高廉那能不乐,先对着高廉一阵暴踹,然后急忙去寻宋江报功去了。满街都是忙着洗劫的梁山士兵,还有四下奔逃的人群,阮小七好不容易才在人流中找到忙着约束部下的宋江。宋江得知后大喜,回顾之间正看见被阮小五拖过来的高廉,当下连忙迎上前去。
阮小五把高廉用力向宋江脚下一摔:“哥哥,高唐州知府被我擒获,如何处置任凭听候哥哥发落!”
宋江连声夸赞阮小五,然后洋洋得意的抬头说道:“你等蒙害忠良,害我柴进哥哥含冤入狱,此时城破你还有何话好说?快说,我柴进哥哥如今身在何处?”
“呸——”一口含着鲜血的唾液重重吐在宋江的前襟和下巴上。高廉怒声回道:“他早就死了,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草寇,早晚会为我兄斩尽杀绝的!趁着你们还有短暂的时日可活,尽情的像王八一样躲在水里吧!哈哈……你这个黑矮子被我兄抓到之后,定会被穿上女人的衣服游街示众,最后再把你千刀万剐……啊——!”高廉话没说完,就被雷横挥刀斩死。
“雷横逾越,还往哥哥惩罚!”雷横毕竟曾是混过官场的人,作的既有面子又有里子。宋江恨恨的在高廉的尸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很大度的“宽孰”了雷横。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找到柴大官人!”宋江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了死命令,然后带着李逵,阮氏兄弟诸将一起赶向知州牢房。
一座四面都是高大栅栏围起的墙院,就是知州大牢,院内遍布刑枷,铁铐之类的物品。身边早有人带路,把宋江等人迎入牢内。昏暗的牢房内,潮湿发霉的气味中,还夹杂这鲜血的点点腥甜。久经沙场的人都能闻出来,只有新鲜的血液才能发出这样的味道。一丝不详的预感,浮上众人心头。
“柴大官人可好!”一声洪亮的声音出现在牢门口,随着声音武松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口。武松本应第一个赶到,可是进入城后才想起来忘记告诉高顺他们了,什么东西都要拿一半。城是人家拿下来的,要是最后好处全让自己这方占了,那宋江恐怕城府在深也得找自己掐架吧!往来一耽搁,这才最后一个赶到。
“兄弟来得正是时候,快来帮忙寻找柴大官人。”阮小七在再下边接口道。
武松连声说着、“还好”,一边匆忙的赶了过来。除了别有“任务”的将领,其余之人全部到齐,牢房才有多大,没有多久就被诸人翻了一个遍,可就是不见柴进的身影。
“来人呀,把狱卒给我带过来。”急怒之下的宋江暴喝道。宋江的亲兵依言推过来七八个身上带伤的狱卒,看样子这些人是经过一番抵抗才被抓住的。
宋江指着他们,焦急的问道:“你们说,我柴进哥哥如今人在那里?快说,否则尽数宰杀”回应他的是一阵沉没,没有人回答。宋江早就在武松因为这事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连手下俘虏也敢这么藐视他、怎么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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