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应看着半身染血的青年,由衷的夸赞道:“好身手、只凭你能在乱军当中活下去,你就有资本让我们大将军欣赏你。”
听见李应口吐汉语,这名青年才放下紧绷的神经。想被突然抽走全身的力量一样,颓然倒地。还是李应反映快,先前一步扶助他,然后解下随身的水囊灌在青年嘴里。喝下水后的青年显然清醒不少,在李应怀里的他抓着李应的衣领焦急的说道:“快、快、我们李家庄遭到辽兵的袭击,快救救……快救救……”
虽然他词不搭意,但是李应还是听明白了,这又是那些该死的辽人干的好事。
“小兄弟放心,我这就发兵前去解救。但是我不认识路呀,你还能挺住吗?”
“能、能、我们这就走!”青年挣扎着要从李应怀里站起来,可是历经打劫又大战的他那里还有力气。只能呜咽着嚷嚷救人,他实在太累了,高声求救的声音在他的口中越来越小,最后竟慢慢的晕了过去。
李应对着赶到身边的扈三娘和祝彪问道:“两位将军,你们怎么看?我们究竟帮不帮他?”
扈三娘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毕竟我们还有要事再身,如果为了帮他而出了什么岔子,那岂不是有违将军的重托吗?再说了,你看这些战马都是气喘吁吁,显然已经赶了不少的路了。以辽兵的凶残,我们就是赶到了,恐怕也晚了。”后两句话是指着战后的无主战马说的。
祝彪也赞同的说道:“三娘说的对,我们还是完成将军交代的事要紧。”
扈三娘一皱眉头,不悦的对着祝彪说道:“你叫谁三娘那?告诉你以后少叫的这么亲热,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祝彪也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是有婚约的,我都下了聘礼了,难道你想赖帐不成?”
扈三娘鄙视的回道:“亏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大将军手下留情,我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再你抛下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和你们祝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扈三娘要得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是你这种抛妻保命的小人。你想要多少彩礼,我扈三娘双倍奉还!”
李应一看两人要僵,赶紧劝和道:“你看、你看、都在将军帐下效令应该以和为贵吗!!祝将军你何必和扈……扈将军叫劲。”说着朝扈家庄的地方“努了努”嘴,祝彪会意的向他抱了一下拳,然后甩袍离去。
看见祝彪走了,李应再次劝道:“扈将军,不是我说你。这里有这么多人,就是您再对,您也得给祝将军留点面子不是?现在我们都是有名声的人了,就是日后封王拜侯恐怕也是指日可待,您不能在像以前一样由着性子来了。”行到远处的祝彪听到这里,满意的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没有跟大将军之前着实不应该那么对待他。其实这个人还挺好的
看见祝彪走远了,李应才说道:“扈将军,现在我们再将军帐下效力,早已不是在以前祝家庄的时候了。您还害怕祝彪用强?有什么事你和他吵什么,你可以找大将军去呀!我看大将军对您不错,肯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扈三娘总算听到点满意的话,带着满脑浮想回到自己阵营。
“李将军,您再不给那名青年包扎伤口,他会流血而死的。”扈三娘的话从不远处传来。
“那个青年?啊——!小兄弟、你要挺住呀!”
一缕阳光照在青年的断枪上,枪头红缨处有两个字“天正”!!!!再鲜血浸泡下,这两个字再阳光的照射下闪出血色的亮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