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哈哈哈、兄弟此言甚合我意呀!不知小侯如何称呼?”随着一阵爽朗地笑声,一个年近三十的矮胖子也大步走了进来。
武松毕竟要借此庄隐匿身影,因此十分配合的站起身来说道:“侯爷客气,在下只是个传话之人,当不得侯爷如此称呼。”
赵垲很是有点生意人的势利和干脆,落座就开口问道:“听忠伯所说,兄弟似乎来自临安,不知可有和要事?”
武松假意的向临安方向拱了拱手,然后愧声说道:“说来惭愧,如今某家也只能做些传话的事项才能报效陛下了……”
不等武松说完,赵垲就摇手断然道:“此话休要再提了,我观为兄眼清神明,气宇不凡,难道您还看不出来这天下之势吗?当今陛下待我等也是不凡了,俗话说得好,知足者常乐,我还不想自寻烦恼。如果兄台不介意,可在小侯这里休塌几日。”
武松要的就是这句话,因此也没有客气,自然而然的住了下来。
赵垲刚一出厅门,管家就凑上前来说道:“侯爷,我们还没有确定他的身份,就这般留下是不是有点冒失呀?”
赵垲问非所答的小声回道:“快快扶我回卧室,我有要事要嘱咐你!”
忠伯见侯爷说得慎重,因此也不敢多问,直接扶着侯爷一路回道卧室。忠伯感受地很清楚,侯爷自从待客的雅房出来后就脚步虚浮,如果不是自己搀扶,恐怕当场就得坐倒在地。这一路来,侯爷后脖颈的冷汗一直就未停过。待到进入侯爷的卧房后,赵垲扑食一样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任凭前襟湿了一大块也未曾停歇。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赵垲似乎被忠伯的叫声惊扰,也顾不得喝茶,连忙用手摁住忠伯的嘴,同时口中急躁的小声喝道:“你嚷嚷什么,你想害死我呀?”忠伯连忙摆手以示自己会安静,老实说,侯爷的反常真的吓到他了。
直到确认忠伯不会再嚷后,赵垲才颓废的坐倒在椅子上自语道:“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皇兄他都能饶了,他没有理由和我一个乡野小侯过不去呀!怎么办、怎么办……”
忠伯也不是傻子,听到侯爷的自语后,脑中迅速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只见忠伯一跳多老高,同时口中惊恐的说道:“难道来人是武……”
赵垲以同身材绝对不相称的敏捷一把摁住他的嘴喝道:“你不想活了?那是你能叫的名字吗?我告诉你,再敢从你口中蹦出一个有关那个人的名字,我就宰了你!”赵垲是真的怒了,说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威吓起来。其实这也说不上是威吓,如果忠伯再次冒犯自己心中的底线,那他真的不介意对他实现自己的诺言。
也许忠伯从赵垲的口中听出了杀意,也许那个人的名字已经让他畏惧到不再敢直言的地步,忠伯磕磕巴巴半天才说道:“武……他、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我们逃吧!”
赵垲不耐烦的开口斥责道:“无谋匹夫,你懂什么?武、武、……那个人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算逃到天边都没有用,再说如果他要真的对付我们,你以为我们能逃得掉吗?况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就像我说的,像我这样的乡野小侯根本就用不着他花费如此大的心思,他想杀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按照我的猜想,他此次来我柳湖庄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已,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视。他之所以乔装而来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像他这种人多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要豁出命去配合他,那怕他要拿我们的命去玩你都不要阻止”
忠伯突然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然后满怀期待的说道:“侯爷、既然他单身来此,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忠伯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二人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赵垲先是有了一丝意动,然后很坚决的说道:“万万不可,此人一身本事堪比神魔,而且此人出身市井,更是混迹绿林,要想害他难比登天。稍有不慎,不光是你我的性命,恐怕整个南宋万千黎民都要给你我陪葬。”赵垲说完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意志消沉的说道:“算了、他对我们赵家还是不错的,相比于我们对柴家而言已经恩比天高了。再说我们赵家子孙确实不适合这个皇位,皇位让与他未尝不是万千百姓之福。”
“侯爷果然胸怀天下,小人佩服!小人只有一事不明,您是如何认出他来的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