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紫只会说怕什么怕,就跟上个厕所一样嘛!”白迟迟一想到辛小紫的话就哭笑不得。
白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个小紫,真是话糙理不糙,就是的啊,女人生孩子是天生的本领,你怕个什么劲儿?”
“妈真是好笑,如果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肯定会反驳你的!女人生孩子不是被形容成去鬼门关走一遭吗,你还说得这么轻松!”白迟迟不满意这个安慰。
“你还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以前的技术和现在的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吗?那时候哪有什么b超,胎心仪?又没有麻药和手术,生孩子当然很危险,现在真的没什么了。”白母觉得女儿这样想,还是因为身边没有司徒清造成的。
要是可以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尽快和好就好了,可是白母又觉得父母不应该插手儿女的事情,说不定会越闹越厉害。
“好吧,我就假装相信好了!”白迟迟无可奈何的说。
“什么叫做假装相信,你就放心吧,我的小外孙肯定是个乖宝宝,不会让妈妈受很多苦的!”白母摸了摸白迟迟的头顶,又忙着去给她做饭去了。
白父从外面走进来,对白迟迟说:“迟儿,你最近真的没有跟清联系吗?”
“哎哟我的爸爸,我妈刚刚说这话我都不爱听,你又来了!”白迟迟头疼的说。
白父看着她:“你都嫁出去了,还整天呆在娘家,像话吗?”
“你干嘛要嫌弃我,我又吃不了多少家里的饭菜!”白迟迟假装不高兴。
“不管你吃多吃少,都应该好好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才对,一个人待产多凄凉!”
“行行行,我很快就跟他联系好不好?”白迟迟也是被父母念叨得没有了办法。
“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马上就该去医院了,还这么执拗!”白父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迟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知道!”
“清这些时间在忙什么,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白父虽然有心替女儿女婿撮合,但是始终还是最疼爱女儿的。
因此在话语间,对司徒清还是颇有微词。
“他应该很忙吧,既要去四川还要忙部队的事情。”白迟迟咬了咬牙,有一丝酸涩。
因为对付肖爷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所以司徒远根本就没有对辛小紫提起过。
而司徒清肯定就更加不会让这些事情来打扰到白迟迟的安宁了,所以她一无所知。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期,司徒清的神经绷得很紧,他不能分心也不能放松,必须要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抓住肖爷,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当然,除了在公一面,在私来说他更要把肖爷的势力彻底连根拔除,否则后患无穷。
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司徒清真的没有跟白迟迟联系过,虽然他想得很苦很苦。
这些事情也只有司徒远知道,但是他不敢走露一丝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