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不能确定我所看到的一切是真的……我操……这完全颠覆了我的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你TMD别晃了,老子手机快甩掉了………………呼,终于停下来……我被一颗树抓到了,对,如果有人有幸听到这段录音,你没有听错,我被一棵树倒掉在空中……而且……而且它还在不停的甩来甩去……操,这树能听懂人话………………”
“我快吐了……我死是肯定的事了……我想用这有限的资源留下我最想说的话。魏楠,哥们,兄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大学四年咱们一起吃过上千次饭,喝过几百次酒,打过数十次架,最终,也没有敌得过那个婊子的一句我爱你。我后悔我没有听你的话,和她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最终还要落得一个惨死异乡的下场……兄弟,那个婊子是姑姑,你斗不过,离她越远越好……念在四年的兄弟情上……请帮忙照顾我的父母……”
杂乱的电流声再次响起,录音中断。
张行叹着气把耳机从耳朵上拿了下来。这已经是他第N次听这二条录音了。他一直努力的想去抓住里面一切可能抓得住的信息,来证实这录音到底是真的,还是如同学所说的,是别人的恶作剧。可无奈里面电流太大,而且录音者的口音很重,有很多地方都听不太明白,能提取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少。除了听出一个魏楠的名字,还有一棵能把人吊起来的树外,他无法再听出来别的东西……
是的,张行的生活被这二段录音完全打乱了。他也想像同学那样想,这完全就是一个无聊人士的恶作剧,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会把人吊起来的树.可是,当他静下来时,他又会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录音的这个人,是不是还没有死,那么,是不是还有得救?
一旦有了这种想法,他就更加的去重视这二段录音。无论别人怎么看,他都想,有一个人,临危发出这二条信息。他是冥冥中,被选定去完成一些事情的人。
就算,张行叹了口气,就算这真的是一个恶作剧,那他也要把搞恶作剧的人揪出来,还原一个真相。
无奈,他查不出这二条录音的出处。
对,没有出处。
电脑是他刚刚买的,只做了个系统,白的和一张白纸似的。登上常用邮箱后,这二条录音就夹杂在邮箱里的其他邮件中躺在他的收件箱里。干净的只有他的资料,如草稿一样。
“你小子还在听那录音啊?都说了那就一傻X的恶作剧。弄这东西那个人傻X也就算了,偏偏还遇到你这么个把恶作剧当真的傻X。你们也真算得上是心心相惜了……”随着门咣的一声被踢开了,李腾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见张行没有理他,走上前来抱着张行的脑袋就是一顿乱揉。
“去去去,你小学语文怎么学的,什么叫心心相惜?怎么用词呢?”张行站起身来,抓住李腾的手一个过肩摔,就把李腾扔到了一个空着的床位上。铁床不禁负重,发生一声‘吱拗’的吟呻声。
“我了个去……”李腾躺在床上夸张的揉着腰抱怨:“我不就说了句心心相惜吗?你小子用得着把我扔出来吗?你从小练过,我可是走平地长大的,你也不能太没人性啊?”
“嘴上没把门的,再吵我我就把你从六楼扔出去。”是的,张行会二下子。不是什么高深的功夫,不过用来防身已经足够了。这还要谢他那在乡下的爷爷,小时没少拿小棍抽他。
“我说,你研究这么长时间了,有头绪了没啊?”李腾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腰走到张行的身边,拿起来耳朵,按下了播放键。
“一点也没有,口音太重。”张行摇了摇头:“你说咱们大学人也算不少了,也都是全国招生考进来的,怎么就没听到过和这个类似的口音呢?”
“屁……”李腾轻啐了声:”学校大了去了,你怎么可能全部人的口音都听过.再说,谁出来上学还说地方方言啊?我听着,这好似是湖南那边的口音.咱们这里是北方.当然没听过……”
“湖南?”张行一楞.随即拉过摆在一边的电脑,找了一段湖南口音的录音,听着里面方言念不知道的经.张行听了一会,把耳机扣在了李腾的耳朵上:“你妹,你听听,这和那个是一个动静吗?还湖南……”
李腾扣着耳机听了会,说:“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湖南口音也分很多种的……”
“中国方言多了去了,这一个一个找,要找到什么时候?”张行心中一阵哀嚎.可是,他真的对这录音好奇到死.
“哥们,猪撞树上,你撞猪身上了吧?”李腾拿着耳机,用一副看二货的表情看着张行:“你为什么不发到网上去?是你一个人去听无数的方言来得好还是无数人来帮你听这是那的方言好?没准就被那个人听出这是谁的口音或是什么的.还没准那个制作这个恶作剧的人良心发现,看在你这么用功的份上,跑出来告诉你这是假的,了却你的心结.”
“对…对……”张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发网上去啊,比我这么瞎想要强多了啊!!李胖子,你这脑容量第一次和胃容量打平手,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切~比你这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人强多了”李腾鄙视的对张行坚起了中指.他最恨别人叫他胖子.他最多也就是长得壮些而已.一个爷们儿长点肉,那能叫胖吗?
张行明显对那录音比对研究李腾的肉要上心。二话没说,登上网页就把这录音发在了国内知名的一个论坛上。他想想,怕看到的人不多,又多发了几个大论坛。
右手无名指轻敲回车键,张行心里舒服了。
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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