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救苏清和,要是出了事情你让我和你爸可怎么活呀?”易夫人抹了把眼泪。
易陌谦露出一个笑脸,“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还不碍事,你不知道我接到君瑜电话时候都被吓死了。”
易陌谦把目光看向沈君瑜,她马上解释,“我看完爸爸正准备回去,正好看见你被送进医院于是就打电话给伯母了。”
易陌谦“哦”了一声,他还以为沈君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原来如此,“我没有事情了,这里有洪阳陪我就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易夫人自然不想走,易陌谦对着易先生使了个眼色,易先生把易夫人拉走了,见易先生和易夫人离开,沈君瑜自然也呆不下去了,于是也跟着告辞出来。
“易总,还好你没有事情,可把我吓死了。”洪阳关了门走到易陌谦床边。“当时我被夫人用枪指着头,还好警察来得快。”
“她用枪指着你的头?”易陌谦没有想到左瞳竟然会来这样一手,左瞳推他下车时候的唇语是,“去死吧!”想到她当时脸上的冷漠和恨意,易陌谦打了一个寒颤,背叛他的人是她,按照常理她应该对他有愧意,可是她竟然如此恨他,这是为什么呢?
“是啊,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往前开,苏少当时劝她一句,她都没有听。”洪阳停了一下,“易总,你和夫人到底有什么过节,以至于她要如此对付你?”
易陌谦也想知道左瞳为什么会这样恨她?她擅自打掉了他的孩子,和被的男人纠缠不清,她给他的耻辱难道还不够多么,如果要说恨应该是他恨才对,她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理由来恨他?不过这些话他却说不出口,于是许久没有再说话。
病房里安静下来,沈君瑜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把耳朵贴在门上,刚刚她虽然告辞出去,但是并没有走远,看易陌谦看洪阳的眼神,她直觉他和洪阳有话要说,躲在暗处看见洪阳关了门,她又折了回来。她想听听易陌谦会和洪阳说什么,奇怪的是里面一直很安静,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易陌谦沉默好一会后叹口气,“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觉得那些杀手会是谁派去的?”
“在滨海的地头上面能够动苏清和的人不多。”洪阳回答。
“你的意思是?”
“苏清和和秦总一直在明争暗斗,这次的伏击会不会是他?”
秦总两个字让门口的沈君瑜吓一跳,听易陌谦和洪阳的对话,应该是怀疑今天晚上伏击苏清和的人是秦子墨的,沈君瑜没有敢再停留,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出了医院沈君瑜开车回了家,在路上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在路上给秦子墨打了电话,已经是深夜,如果是从前她肯定不会挑这个时间给秦子墨打电话,不过今天听了易陌谦和洪阳的对话,她猜测秦子墨应该没有睡,果然,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哟,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秦子陌语气带着嘲弄。沈君瑜装听不懂他的意思,“阿谦受伤了你知道吗?”
“事情闹这么大能不知道吗!”秦子墨回答。“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难道你又在易陌谦身边安插了人?”
“我正好在医院。”沈君瑜解释,“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救苏清和吗?”
“我怎么会知道?”秦子墨反问。“这个时候你应该关心易陌谦的伤情而不是去关注他为什么去救人吧?”
“他已经没有事情了,我只是觉得奇怪,据我的观察阿谦和苏清和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可是竟然会出手救他,而且还受伤。还有……”她顿了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对苏清和下的手?”
“苏清和得罪人那么多,想对付他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秦子墨有些不耐烦。沈君瑜这个女人最近是聪明得过头了。聪明的女人让人喜欢,不过聪明过头的女人就没有那么可爱了。沈君瑜这个女人太他妈的没有道义,当初信誓旦旦的和他结盟,事成后利用完他就甩手走人,现在想用他又贴上来,她真当自己是宝啊?
秦子墨的不耐烦让沈君瑜嗅到了味道,想起易陌谦和洪阳的话她试探着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秦子墨反问。
“以苏清和的地位在滨海这地盘上面敢动苏清和的人除了阿谦应该就只有你,阿谦受伤住院,所以……”
秦子墨没有想到沈君瑜竟然会这样说,当下冷笑一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好乱说。”
沈君瑜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她娇笑一声,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出借刀杀人的好戏,“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洪阳说的。”
“洪阳说的?”秦子墨摆明了不相信,“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听他和阿谦是这样说的,怀疑是你准备对付苏清和……”沈君瑜没有把话说完,留给秦子墨无限的遐想空间。
“你的意思是老易也怀疑我?”秦子墨冷笑一声,“沈君瑜,你是不是想来一出挑拨离间?我告诉你,对我没有用。”
沈君瑜没有想到秦子墨这么直接,尴尬地一笑,“我并不知道阿谦是什么意思,他们的谈话我也只是在门口听到,所以才来问你他为什么会救苏清和。”
“他为什么要救苏清和?你不是天天跟着他吗,怎么反倒跑来问我?”秦子墨冷笑一声,“沈君瑜,我不是告诉你过河不要那么快拆桥吗?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沈君瑜被他的话刺激得有些发狂,秦子墨这是在嘲笑她离开他后没有办法拿捏住易陌谦,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年利用完秦子墨后她就不想和他有交集,一个原因是怕易陌谦发现异常,另外是觉得秦子墨这个人太危险,和危险的人结盟必须比他更危险,她自问没有心思去对付秦子墨,所以处处疏远秦子墨,甚至还把秦子墨当初和她结盟时候的条件也抛之脑后,导致现在她和秦子墨的关系闹得有些僵。
沈君瑜虽然恼怒,但是她已经习惯了荣辱不惊,马上放缓声音,“不是我过河拆桥,而是怕阿谦有所发觉,你知道他那个人疑心很大。”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秦子墨讽刺的一笑,“沈君瑜,你别想在我面前玩花头,我告诉你和我斗你还嫩过了些。”
“我真没有存心和你斗。”沈君瑜索性装下去。“我要是真想和你斗,能告诉你阿谦和洪阳的谈话吗?”
“就这个你也犯得着来像我邀功?”秦子墨完全不给她面子,“就算是我要对付苏清和被易陌谦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他还会和苏清和对付我?”
袭击苏清和的事情的确是秦子墨做的,他对付苏清和的心从来就没有停过,因为苏清和的特殊,他急需联盟,从前数次在易陌谦面前提起对付苏清和的事情,可是易陌谦一直都不肯买账。
现在肖奈回来,打听到苏清和和肖奈走得很近,凭易陌谦对肖奈的恨,他以为可以说服易陌谦,于是特意准备了昨天的饭局,可是易陌谦竟然又打了哈哈,秦子墨失望之极提前离席回了家,走出酒店的时候竟然在外面看到了苏清和一个人,他觉得机会来了,于是马上通知人过来跟踪,准备伺机干掉苏清和,哪知道易陌谦竟然也在跟踪苏清和,这袭击的事情竟然被易陌谦给搅合了。
听他这样说沈君瑜肯定对付苏清和的人是秦子墨,当下心里一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动手就干净利落些,你知道的,苏清和那个人有多可怕,他要是死了倒也干净,如今他没有死,肯定会追查这事情,怕就怕他把这事情怪在你头上。”
这话听起来像关心的味道,秦子墨轻笑,“怪在我头上又能怎么样?以牙还牙吗?小爷难道会怕?”
“我知道你不怕,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他也来阴的,人都有难免疏忽的时候,只怕不好收拾,我的意思是得想办法断后,最好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去。”
这话听了让秦子墨舒服了些,的确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得想办法善后,沈君瑜这个女人对他说这么多的话自然不可能没有目的,想到沈君瑜竟然打的是利用他的主意,秦子墨在心底冷笑一声,他本来就在为袭击苏清和没有成功的事情烦恼,正准备找替罪羊,现在这个女人凑上来他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你对我这么关心,那么我也不能不领情,少不得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不是想知道易陌谦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救苏清和吗?我告诉你他不是救苏清和,他是在救歆瑶。”
歆瑶这两个字让沈君瑜脑子里突然出现张脸,歆瑶和左瞳长得像她早就知道,难道易陌谦去救歆瑶是因为她长得像左瞳?她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头,“阿谦为什么要去救她?难道是因为她和左瞳长得像?”说出这句话她自己霞了一跳,如果易陌谦救歆瑶是因为她和左瞳长得像,那么可以肯定他已经想起左瞳了。
秦子墨冷笑,“你难道只觉得她长得像左瞳,就没有想到别的?”
“你什么意思?”沈君瑜发现自己脑子乱了,“难道她是……”因为惊悸她不敢说下去了。
“没有错,她就是左瞳!”
“左瞳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沈君瑜被这突然的消息惊得思维都停止了,好一会才发出沙哑的质问,“她没有死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过河拆桥我至于不告诉你这事情吗?”秦子墨说完冷笑一声挂了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