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卧槽,找个睡衣都那么麻烦,还不如我那一个平方的小柜子,要什么衣服,直接来个底朝天就行!徐渊愤愤的想道。
想着想着,他拉开了最靠里边的一扇门。
这一次,终于找对了。
里面里面分上下两层,上层是玲琅满目的各色睡衣,目测下去估计有十几件。卡通、唯美、暖色系各种风格都有。
待看到下层,徐渊的眼睛瞬间直了。紧身裤那个位置也越发的坚挺,似乎不把裤子戳破誓不罢休似的。
内衣和丝袜!
这一层全部是内衣和丝袜!
黑色的,白色的,粉丝的,肉色的,红色的。蕾丝的,镶边的,网格的,镂空的徐渊可以发誓这辈子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男人平日最想见的东西。
而,这次,居然一次见个够!
他四周一望,确信没有发现什么能够监视到他的东西——这也是人天性中的怀疑本能——伸出了颤微微地手,慢慢摸向那片布片做的森林。
眼睛,一眨不眨,
心脏,狂跳不止。
在众多的内衣和丝袜中,他一下子便找到了最叫他心悸神摇的一件——巴掌大的一个黑色蕾丝丁字裤。
我靠,女人难道都有这个癖好吗?
徐渊强忍着鼻血,颤巍巍的取下了那个丁字裤。他记得相当清楚,叶子欲也有这样的丁字裤
都说男人骨子里就带有恋物癖,徐渊一直不承认这句话。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了,因为他刚把这个女人最隐si的贴身物拿到手的时候,他的小兄弟居然前所未有的兴奋!
那是一种糅合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偷窥欲在里面的恶趣味,专属于男人,发作于任何时期。也许窥探隐si本来就是人的天性,只不过在男女之事上,这种天性尤为明显。
一时间,徐渊把什么睡衣什么洗澡都忘了,他浑身上下非常难受,尤其是小腹哪里,仿佛一团火正在那里烧。同时,心里仿佛有一只猫在不停的挠着一样,逼迫着他去做一件有伤风化的事
于是,徐渊跟做贼一样,悄悄把卧室的房门给锁上了,罪恶的双手解开了那个可恶的紧身裤
正在这时,忽然,床上一阵熟悉的歌词响了起来!
徐渊一个ji灵,差点被吓阳、痿!
这个来电歌曲正是自己为左蓝写的那首开不了口。
他暗骂一声哪个混蛋想吓死人啊。骂完,恼羞成怒的扑了上去。找到手机一看,居然是待办事项的闹铃。
一行文字在屏幕闪烁:“最后一个电话,给徐渊。”
看着这行字,徐渊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融化了。
柔弱的像一团棉花。
难怪打了那么多电话她都没接,原来是把手机落在被窝里,能听到才怪。
想到这,徐渊再也埋怨不起来左蓝了。忽然又想起人家这会正等着睡衣呢,于是默叹一声,强忍着欲、火,又把那条薄的几乎透明的黑色小布片又放进了原位。
随意挑了一件金色的真丝睡衣,关上门,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再次来到浴室的门前,他轻轻的唤了声:“喂——”
很快,里面哗哗的水声停止了。随即传出一个略微颤抖的声音“你找到了么”
徐渊嗯了声。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了一个问题:怎么递给她?从门缝里么?
很快,房间里面的大明星给他了答案:咕咚一声,门悄悄的开了一道缝,旋即一只白净欲臂伸了出来。十指修长,皮肤光滑细腻,美甲上泛着炫目的光彩。
仅仅是一条手臂,勾起了他的无数联想。一会是满衣橱的黑丝,一会又是温香软欲的身体
用力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开,徐渊把那套真丝睡衣放到她手里,咳咳了一声道:“我放你手里了啊”
里面没有声音,只是抓过睡衣就往里拽。仿佛怕耽误一刻就会多一分危险似的。
可是,很多时候,事实总是事与愿违。越是担心的东西越会发生。
真丝睡衣有个特点,凉快,适合夏季穿,但是特别光滑,柔韧度不好,没有弹性。
徐渊把睡团成一团抓在手里,五个手指难免会有一两个会勾住睡衣的拐角,结果左蓝这么性急的一拉,瞬间扯动了徐渊的手指。
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比男人大?
于是,徐渊只是感觉手被朝门里一拉,身体却没有动,而里面的左蓝却因为脚下湿滑,拿不住力,结果一个趔趄,咣当一声,滑到在地!
“啊——”
一声尖叫,徐渊脑袋没多想,甩开房门,急忙冲了进去。
“左蓝,你没事——”
吧字还未说出口,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左蓝躺在地上,披头散发。
一块白色的浴巾显然之前是围在身上的,被这一摔,从胸口散开。
一道深深的沟被浴巾覆盖了一半。而那两个圆圆的小丘一个被浴巾盖住了一半,另一个却被白净欲臂恰好压住了。
小丘都被压的变了形状。
半遮半掩间,春色盎然。
更为惊人动魄的是,地上,膝盖处,一滩血迹,慢慢染红了湿漉的地面
左蓝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坐起来,捂着膝盖,刚想站起身,忽然看到了身旁还有个人!
徐渊。
她急忙把胸前盎然的春色重新用浴巾裹了起来“你进来做什么!”
徐渊望着她泪光点点的眼睛却又面带气愤的神情,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也蛮有意思的
“行,看你这样子,估计腿也没多大事呃,那我出去了”
左蓝捂着胸口,严防zou光,强忍痛意,盯着徐渊,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徐渊幽默的耸耸肩,转身朝外走去。谁知刚走两步,外面一个伶牙俐齿的声音叫他瞬间打了个冷颤。
“哎呦,姐,我回来了,刚才收拾房间一身都是汗呀,我要先洗个澡!”
说着讲着,就听到一阵脚步朝浴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