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世上还有什么事儿能瞒过圣上么?”拓冷甩了甩额头,似是觉得好笑。
“师母果然说的没错,原来皇上真是默许了他们离开内宫的。”玉竹恍然大悟般,心境也放松了不少。
白白担忧了好些年,玉竹此时才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当初离开皇宫是自己不过才十四岁的年纪,稚儿无忧,随着师父以及慕禅游走名山大川那两年,也渐渐从两人的对话中知道了一些当年之事。后来师父病危,三人回到沈园,却不愿呆在家中,只是开设了一方芜蘅医馆,继续行医施药,自己也一直以为是要躲避皇上。
若不是师父过早离开人世,他们三人应该会过得悠然自在吧......玉竹不由得又开始怀想了起来。
“玉竹,你在想什么?”拓冷见玉竹面色恍惚,提醒道:“你师父可在医馆中,这次皇上江南私巡还有些要紧的事儿,我奉命过来也是来找他的。”
一抹苦涩的笑意爬上脸庞,玉竹眼神有些黯然:“皇上找师父做什么?”
“实不相瞒,这次小公主也随着来了。”拓冷低声道。
“你是说天生不能言的蕊香公主?”玉竹挑了眉,也猜到了三分,摇头,叹了口气:“你们来晚了,师父两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因病去世?”拓冷双目睁大,很是不敢相信,蹙起眉头:“不可能,他在太医院时还好好的,怎么也不像是有病之人。虽然当年是用告病还乡的理由离开太医院的,可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说辞罢了。再说他自己不是大夫么,难道就无法医治了?”
眼中仿佛有一层薄雾笼罩,玉竹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头:“师父有先天之疾,常会咯血。特别是那次掉落山崖之后,就越来越频繁了。拖了这些年,还是抵不过天意。”
“是真的,去世了.”听到沈澈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拓冷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太能接受,随意操起一杯茶,灌了入腹。
“你走吧,我不过学了师父一些皮毛之技,蕊香公主的病,我是无能为力的。”玉竹说了此话后,眼中掠过一丝异样又埋头下去,只是拓冷没有发现罢了。
“那好吧,打搅了。”拓冷叹了叹,起身拍了拍衣袖,抱拳道了声“告辞”,这就转身出去了。
“希望你千万别再来才好......”玉竹看着拓冷的背影,心里忐忑不已,摇着头,也随即出了侧房。
......
回到无尘小栈,拓冷直接进入了玄谙的寝屋,将今日在芜蘅医馆打听到的情况一一禀明。
听见沈澈去世已经两年了,玄谙略微有些诧异,最后边恢复了如常的冷然,挥了挥手,示意拓冷出去,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儿。
“沈澈,你真的舍得么?”
玄谙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冷然的表情变得有些郁郁,长长地舒了口气,起身来推开窗户,望着窗外杨柳扶疏,日光烈烈,心头却凉的没有一丝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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