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喜不好意思地说:“原来这样呢,我都没听到织机声。”
金满堂指向最南面,“在后头,最后一进,离客房有些远,所以听不到。”
因她没邀请自己和徐氏见面,梁家喜便心中有数,“如今百事缠身,我就无礼一次,先不去拜见婶子了,你得空帮我问候一声,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
金满堂笑了笑,“敢情好。”
二人道了声“回见”,就沉默不语了。
一会儿后,梁嬷嬷打点好马车,进来接梁家喜离开。
金满堂随即和夏欣回了酒家。
侧门那边,派汤的善举还在继续,只是姚飞霞和陆鸣已经不在了,换了两个小兄弟。
金满堂眯眼细想,好像是对面卖杂货家的,“我估计是姚四请来的。”
夏欣但听不语。
金满堂走进酒家,站在柜台前望向大堂,姚飞霞果然和陆鸣坐在自留桌。姚飞霞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双臂,显得很疲惫,陆鸣脸色也不太好。
金满堂总觉得陆鸣随时会倒下去。
小花从二楼下来,看到金满堂时,脸上笑容登时凝结,急步走到她跟前,焦急道:“满堂,都已经送出去四煲汤了,四小姐还让厨房熬呢,你怎么看?”
金满堂戳了戳小花嫣红的脸颊,“小花姐,我觉得你只需要告诉我,已经接近午时了,咱们还有几间空包厢?”
小花立刻笑容满面,“满堂,包厢坐了十一桌,还余五间。雅间也订满了,就余了咱们吃饭的临波亭。黄沙蚬和桂花鱼都已经被订光了,娟儿看鸡不够,也去了乡里捉鸡。”
金满堂满意地点头,坐包厢和大堂一样,没有额外收费,所以客人都喜欢坐包厢。
另外为了让大堂保持清静,夏欣只让摆些四人一桌的小桌子,并不提供拼桌服务。
所以包厢热火朝天,大堂中除了跑堂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外,很是幽静,而四面墙壁挂了四幅意境不同,又相得益彰的水墨花卉、山水画,充满宁静致远的味道。
金满堂有了银子后,本就大方的性格有了底气,就更大方了,“继续熬。”
小花埋怨道:“那咱们以后免费,得定个时候,不然邻近乡县的人也到这来蹭喝,我们也要侍候着吗?”
金满堂正要说话,门口又来了几个客人,小花连忙迎上前,笑容满面地问客,“几位爷,是一起的吗?”
为首的男子笑道:“对,我们想订个包厢。”清澈的目光打量大堂装饰时,连说了五个好字。
小花笑道:“有呢,在天字二号这边,临长安大街。这边有请。”
男子没有意见,示意同伴一起走,经过金满堂身边时突然停下,“你就是清莲酒家的东家?”
金满堂只点了点头,维持一副大“东家”该有的高冷。
男子笑得儒雅,“金姑娘这酒家装饰得极好,能否坐下来聊一聊?”
“聊什么?”金满堂态度有些轻慢,心中警钟大响。
男子不以为忤,“鄙人姓曾,单名泉,字清远。打算在临安府经营一家酒庄,想改进一下经营模式。昨日路过贵酒家,曾某只觉处处独巨匠心,华而不贵,清而不高,媚而不妖。曾某深深折服,想请金姑娘指点一二。当然,曾某会付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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