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甜格摧动火势,她见玫瑰女侠争强好胜,心里有气,又不好意思当周子瑜的面铲她几句,便将满肚的怨气发泄到熊熊的大火上,她真元涌动,四周的空气如一道急流一般,蜂拥而来,火势熏天,大有吞噬一切之慨。
萧琰突见火势转旺,神识一动,气息一吐,火势便凝聚在剑鱼四周,而他更是在剑鱼的周围营造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将灼热的火势逼开,这样一来,庞大的剑鱼就像是置身于一个高温的炉火,火势虽猛,却不近身,温度自是出奇的高。
这样的结果非常的明显,在周子瑜和玫瑰女侠你来我往又斗了十句嘴之后,剑鱼那浓郁的香味终于扑鼻而来。
周子瑜和玫瑰女侠一齐大嗅其鼻,狠狠地咽下几口口水,不约而同地跃向剑鱼,他们人还未到,滔天的火势便忽然熄灭,原来是二人一齐以自身强悍的气息压制过去,那火势再旺,也是瞬间烟消云散,不仅如此,就连萧琰也觉得自己的神识忽然一松,下一刻,本来在他精心控制之下的剑鱼已经不翼而飞。
萧琰和阿甜格都是一愣,再看向玫瑰女和周子瑜时,却见他们一人抓着剑鱼头,一人则紧握着剑鱼尾,半条剑鱼在他们强悍的气息下,一分为二。
二人更不多说,一通豪嚼之后,满嘴流淌着金黄的油渍。
萧琰和阿甜格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均想,难道这剑鱼就真的那么解馋吗?
仿佛知道了萧琰和阿甜格的心中所想,玫瑰女侠和周子瑜一起口辞不清地嚷嚷起来,“嗯,好吃,太好吃啦!小,小伙子,烤得好!”二人风卷残云一般,诺大的一块剑鱼早已有一多半进了二人腹中。这时,他们才注视到在一边呆呆作壁上观的萧琰和阿甜格,二人竟然一起停了下来,然后又一起盯向对方,狠狠地“呸”了一口。
“你这自私的家伙,只顾自己,有没有想到其它人!”连口气也是如出一辙,二人说罢,也不禁相视而笑,二十年不见,原来的默契竟然没有一点稍减,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玫瑰女侠捧着半条剑鱼坐了下来,对阿甜格招招手,“来,小甜,你也辛苦了,尝尝这剑鱼,嘿嘿,不识剑鱼香,枉来世上走一场!”她随手扯了一块,一眼望去,觉得未免太大了一点,便狠狠咬下一口,然后才依依不舍递给了阿甜格。
那边周子瑜几乎也是如法炮制,在忍痛给了萧琰一块之后,还不忘安慰他,“小伙子,你们是未来的希望,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吃这些美味的,所以啊,也不争在这一时。”
好在萧琰和阿甜格虽然早就被这剑鱼的香味给熏得七荤八素,但还不至于像两个老家伙那样失去理性,他们很是感激地从两个老家伙手中接过那两块小得可怜的剑鱼肉,然后慢慢地放进嘴里。
“哇!”剑鱼刚一进嘴,萧琰和阿甜格同时惊叫一声,这味道真是太特别啦,尤其是萧琰,他曾经和周子瑜在一起消灭过一条大剑鱼,味道虽然鲜美异常,但也不过如此,他绝想不到,同样的剑鱼在加上了周子瑜带来的调料之后,味道会鲜美如斯,其实,他并不知道的是,他今天所烤的剑鱼由于他的修为突飞猛进,其对火候的掌握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这也是这一次味道特别鲜美的另一大重要原因。
“怎么样,小周,你看你这一通豪吃,肚子该填饱了吧,现在,应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快,把你从熊老头那儿偷来的酒拿出来吧。”玫瑰女侠忽然对周子瑜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会耍赖哦。”
周子瑜笑笑,“怎么会呀,玫瑰女,想我周某人那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岂会做出言而无信之举,来,大家一齐来干一杯。”他从身后摘下葫芦,又从身边掏出四只精致的水晶杯来,想是他顺手在熊耳山庄借来的。“来来来,都满上,满上,尝尝老熊头家的龟龄经典。”
萧琰笑笑,接过酒杯摆好,阿甜格也娇笑着打开葫芦,刹时一股浓郁的酒香,中人欲醉,玫瑰女侠先忍不住喝了一声彩,“好酒,好酒,小周,几十年来,你经一次说了句实话。”
周子瑜一脸的无辜,“我有吗?”
阿甜格四人酒杯一一斟满,只见那酒色清冽,如玉液琼浆,光看着就已经让人心醉了。
周子瑜端起酒杯,向着玫瑰女侠说:“来,为我们二十年没有聚首干杯!”
玫瑰女侠也端起酒杯,笑着说:“为我二十年没有人来淘气,干杯!”二人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萧琰和阿甜格也是相视一笑,轻轻地端起酒杯,正要干杯,玫瑰女侠却伸手拦住,“慢,喝酒总得有个名头,我看,就为你们白头偕老干杯吧。”
萧琰、阿甜格不觉一愣,一同放下了酒杯,阿甜格当然知道萧琰的心意,她实在不忍心再伤害他,而萧琰更是千千心结,一时哪里分辨得清。
周子瑜见二人尴尬的样子,赶忙站起来说:“干杯就干杯嘛,干嘛搞那么复杂,玫瑰女,我不希望我们这一辈的悲剧在他们身上重演,来来来,大美女小师哥,为你们今天能欢聚在一起,干杯!”
萧琰和阿甜格听周子瑜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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