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这种感觉是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
他知道,林栋这个年轻人,真的将他治好了。
刚才在房中,林栋也说了,接下来自己只需要慢慢调养,就能恢复如初,如正常人一般无二。
这时,他听到马元飞狡辩的声音,轻哼一声说道:“不错,林兄弟和古老板已经赢了!”
“放屁!你以为你是谁?公证人都走了,谁都不能作数!”马元飞见有人触他的霉头,气急败坏地吼道。
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赵构是谁?那是连他师傅陈天明都要客气的人,自己在赵构眼里算根毛?
他正要解释,可没来得及补救,赵构便嗤笑一声,轻轻道:“怎么?我赵家说的话在你眼里等同放屁?呵呵,你问问陈天明,赵家的话到底是不是放屁?”
哗啦~
随行保驾护航的几名黑衣大汉猛地冲上前,截住了马元飞逃跑的前路。
马元飞面色一滞吗,知道这个赵家肯定不好惹,也惹不起,于是赶紧陪笑道:“没,没,我没这个意思。赵公子,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赵构并未再理会他,而是转头对林栋问道:“林兄弟,你救我一命,我便欠你一条命!你要如何处置这个姓马的跳梁小丑?是要他坐牢,还是打断他的四肢,你说了算。只要不杀人,我们赵家都能兜得住!”
旁边的几名黑衣大汉,配合地纷纷捏响指骨,将马元飞围了起来。
马元飞此时心里凉飕飕,哀鸣不止。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这是一个小时前河东,一个小时后河西啊。
林栋微微颔,然后玩味地打量起马元飞,盯得对方浑身几乎哆嗦起来。
终于,林栋一字一字吐道:“马元飞,把输了的东西全部留下来,然后--滚吧!”
“哎哎哎,好,好的!”
马元飞如蒙大赦,迅速丢下仁术堂的产权证,还有刚才林栋定为赌注的那盒银针,逃命似的朝店外飞奔而去。
“马老弟!下次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再来啊!”老古高兴地老脸就像菊花绽放一般,突然朝远遁的马元飞喊去。
正在快步逃离的马元飞闻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
“哈哈哈……”老古见状更是放声大笑,一扫之前心中的阴霾和郁结。
尘埃落定,赵构挥挥手示意黑衣大汉们退到一边,然后邀起与林栋坐在院里的石桌旁边,老古取来珍藏的碧螺春,三人品茗闲聊起来。
“林老弟,你真是神医啊!我这毛病许多医生都说没救了。靠着各种药物吊了二十几年的命,原本我也觉得值了,比起其他人,我还多活了十几年。真没有想到还有痊愈的一天!”
赵构以茶代酒敬了林栋一杯,难掩心中的兴奋感激道:“林老弟,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是我赵构能够办到的,绝无二话!”
林栋干了手中的茶水,笑道:“赵公子既然敢相信我,那这条命就是你本该赚的!不过我这次虽然帮你调理了一下脊髓造血功能,但是想要痊愈,你还是需要多加调理身体。一会我给你开个补血益脾的方子,你回去三碗水熬成一碗煎服即可!”
林栋只字未提什么条件,反而是开具了一个方子给自己,这让赵构愈发感激和感动。
如何报答林栋呢?
赵构有些为难了,他感激林栋救了自己一条命,可是却有些拿捏不好到底什么样的报酬才能让林栋满意。
林栋可是救了自己一命啊,要放在古代,这救人一命,无异于再生父母啊!
这种恩情,怎么报答都不为过。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赵构也拿捏不好其中的度。这时,负责搀扶他的黑衣大汉喜气冲天地跑了过来,喊道:“少爷,我已经告诉老爷和夫人了,他们高兴地不得了,要求我们赶紧护送少爷回家!”
赵构有些不悦地盯了他一眼,他原本是想要回去给二老一个惊喜的。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先行露底了!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他突然想到,是啊,我这里拿捏不定,还不如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他久经世故,比我肯定要想得通透看得远,我赵家绝对不能亏待了有恩之人!
他心中有了定计后,也不在提关于报酬的事情。
聊了一会儿,赵构站起身来,冲两人一拱手道:“林老弟,我家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多陪你们了。不过很快,我会从天京过来横州,届时再好好答谢林老弟的救命之恩!”
林栋闻言赶紧起身,心中疑惑道,之前不是说陈天明要和他回雷州吗?原来他不是雷州人,而是天京人啊。
不过他也没有询问,客气回道:“没关系的,赵公子,等你下次来横州,我一定带你好好转转,一尽地主之谊!”
随后,赵家人纷纷告辞。
送走了他们后,老古店铺也重新开门。恰巧有人来*药材,他忙着出去招呼,留下林栋一个人坐在后院,小心翼翼地将赢来的那盒银针拿了出来。
这套银针一共九支,比起其他的银针粗了一些,入手极沉,针尾焦黑上面刻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看起来十分美观。
“玄老,这盒灵矿打造的长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你之前好像提及,这是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