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
“孽子,找死!”潭角气的脸色铁青,已经有些恼羞成怒,再度挥起拳头对着刘君怀击了过去,另一只手里已经攥着一把乌黑铁砂。
明明他距离刘君怀还有数米之远,但是他抬起手的时候,那一拳已经到了刘君怀的眼前。
“还怕你不成!”嘭的一声刘君怀竟然动都不动,几乎在老者举手的同手也抬起了手,甚至还往前跨了一步,拳掌相击之下,发出一声有如轮胎爆裂的响声。
腾,腾,腾,老者退出数米远,一直到会客厅前的台阶才停了下来,然后看着火辣辣犹如要断裂的手掌惊骇的看着刘君怀。
刚刚还以为刘君怀害怕他的拳力不敢与自己硬撞,可是人家只是一拳就几乎废掉了他的手掌。
老者顿时心里一颤,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荒谬的恐慌,曾经成功缔结金丹的骄傲被击打的粉碎。
旁观众人也是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筑基后期强憾金丹初期,还是拳头对拳头,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完完全全的实力相抗,而且金丹初期被击打的后退几步,筑基后期却不动分毫。
“可惜了,你手里的毒砂没有机会使用。别说我刘君怀欺凌老弱,再给你一次机会使用!”刘君怀说罢,身影原地消失,身形突兀的再次出现在老者的身后。
不出刘君怀所料,他的身影消失之际,老者的一把乌黑铁砂已向着身后撒去。
老者身后的刘君怀不闪不避,任由一蓬乌黑铁砂铺满全身。
莫思彤失声惊叫间,刘君怀周身金光一闪,另一道金色光芒灿然闪出,洞穿老者胸膛。
紧接着刘君怀的五行混沌刀施出,凄厉的刀芒过处,老者的白发头颅已经冲天而起,远远的跌落在一片花丛里。
现场一片寂静,一股浓郁的死亡之气充溢在小院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这些人里也包括了一旁观战的两名金丹中期的修士。
无关者惊异刘君怀匪迷所思的击杀手段,没有人看清楚刘君怀那一道金色光芒的出处,只记得金光闪亮处那刹那间的辉煌。
与此事有关的则是惊恐刘君怀的杀伐果断,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手段狠辣至极,血腥漫身心理却没有一丝变化。依旧平淡如风,潇洒自若。
“父亲!”随着中年筑基后期修士的一声凄厉的嘶吼,打破了现场短暂的平静。
跟随在中年筑基后期修士身后的几名同等修为修士扑向了刘君怀,一旁的边际中早已按耐不住,虎影刀幻化出虎形刀芒,肆意轰向几人的身后。
刘君怀闻声而动,身形诡异的出现在敌群之中,一变碎刀席卷着刀芒范围内的一切外来之力反射而回,扑哧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两颗头颅合着几节断肢在空中划出几道血色的弧线,跌落在远处。
边际中那边的连绵虎影早已消失不见,只留得一地的残肢碎肉浸泡在血浆里,有的还在微微地搐动着。
观战的两名金丹中期修士均是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距离金丹期已是一步之遥的几名筑基后期没有在两人手里撑得一息时间,就已经全部殉难,他们的攻击力真是太恐怖了,而且其中的一名还是如此的年轻。
边际中朝着刘君怀递过了一个眼色,抬腿走向方才武岭门坐着的桌旁。
这桌旁还有两人站立着,见边际中走将过来,其中一位中年筑基后期修士颤声道:“前,前,前辈,我两人是七星门弟子,与武岭门只是结伴而来,并不知此中因由,还望前辈明鉴。”
一旁的莫思彤忽然奔向前去,指着那名练气八阶的年轻修士问道:“你就是七星门的刘汉良?你可识得苗宗敏?”
听了莫思彤的问话,刘君怀立时想起了针对莫思彤的那个陷阱,眼中怒意大盛,飞身掠了过去。
练气八阶的年轻修士神情更是恐慌,连忙向着莫思彤不住的作揖道:“小的罪该万死,不该给师兄苗宗敏传讯,还望莫仙子饶过小的这次。”
边际中回头问刘君怀:“怎么回事?”
刘君怀道:“大哥,这个刘汉良在府邸前几层与思彤几人共同组队,在七层入口处几人分开,刘汉良把莫思彤独自计入下一层的消息传讯给了他师兄苗宗敏,苗宗敏就在第七层设下了埋伏企图谋害思彤。”
边际中听后大怒,一巴掌甩过去,把刘汉良抽飞到两丈外。
莫思彤拦住正要追上前去的边际中,说道:“等一下,我还要问他些问题。”
刘君怀单手拎着刘汉良走了回来,莫思彤问道:“你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说罢,谁让你这么干的?说出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那名中年筑基后期修士也是怒声吼道:“快说,不然就算师傅也饶你不过!”
刘汉良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声道:“莫仙子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说话?”
边际中大怒,举起手就要打过去,被刘君怀拉住。
刘君怀说道:“说吧,说了就放过你,不说要连累你的门派,你就看着办吧。”
刘汉良想了一会,畏畏缩缩的说道:“我如果说了实话,莫仙子能否放过我和师傅?”
莫思彤点点头。望向了那两名金丹中期修士,其中一人点了点头,道:“大胆说吧,我保你安全走出绝尘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