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斜牙的左膀处鲜血汩汩外流,如同喷泉一般。
付禹当下二话没说,赶紧取出随身携带的经过特别消毒处理的无尘急救纱布,在斜牙的左膀伤口处包扎起来。
此外,在斜牙的腹部、腿弯处,各有受伤处。付禹赶紧用无尘急救纱布为斜牙包扎着。
血水早已印透纱布,滴滴嗒嗒的滴落到脚底的白地上,却如同被白地吸收了一般消失,没在白地上留下任何痕迹。
说是白地,其实就像一朵朵白云那样缥缈,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地面。
突然,前面出现了五扇依稀可见的门。从左到右,分别为黑白黄蓝绿五色。
那五扇门中最靠左的一扇黑门忽然打开了,风铃儿突然从里面流着泪跑了出来,“付禹,娘,还有负责护送我们回去的星途舰队几名优秀队员,都忽然消失了,凭空的消失了,我真的很害怕!我很害怕!你,付禹,你快治伤呀,你看你!”
付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膀、左腿弯、腹部,也都和斜牙一样,出现了几个一般大小的伤口,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汩汩外流,如同喷泉一般。
付禹尚未来得及包扎伤口,从光球中射出了五道光线笼罩到了斜牙和付禹身上,让付禹的手脚不能动。付禹只觉得周身一阵电麻。过了少许,斜牙和付禹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
付禹身上的几处伤口也出奇的不见了。
见付禹受伤这么快就康复了,风铃儿马上依到了他的身边,付禹随手搂住了风铃儿,风铃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露着内心的不安。
“付禹,我真的好害怕,娘原本好端端的和我在一起说话的,可突然她却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接着是负责护送我们的几位队员,也很快消失了。付禹,当时我好担心你,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形状看到你平安无事,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风铃儿看着付禹的眼睛,伸手抱住了付禹微微的腰际,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铃儿,你说什么?萍姨怎么了?萍姨失踪了?”付禹自言自语似的问道。
风铃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道:“付禹,你赶快想办法救救我娘啊,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冷静的思索片刻之后,付禹突然有所警觉,用质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酷似风铃儿的女子,说道:“你怎么没事?萍姨和几位护送你的队员全部失踪了,那对他们下手的黑手怎么单单放过你一人?”
“我?你在怀疑我?”这个酷似风铃儿的女子微微一愣,接着又微微一笑,说道:“在我看来,那伙对我的人吓黑手的人,能够放过我,显然是让我来给你通风报信。据我的判断,他们最想抓到的人,应该是你。”
付禹的目光咄咄逼人,威严的扫视眼前这个酷似风铃儿的女子的周身,说道:“哦?你凭什么这样说?根据何在?”
这个酷似风铃儿的女子微微迟疑,继而用不太流利的话语说道:“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了,我听娘说过几次,你在某些星际集团的人眼里,是个星际通缉犯。”
“哦?我是个星际通缉犯?!这顶桂冠我实在不敢担当啊。”付禹威严的目光,继续的扫视眼前这个酷似风铃儿的女子的周身。
酷似风铃儿的女子被付禹那目光看得心里有些毛,四肢轻微的抖。
仅仅是轻微的抖,如果不明眼细看根本瞧不出来,但付禹何等精明人物,他那敏锐的目光还是窥探出了“风铃儿”的心虚。
付禹像一个法官审讯犯人一般,审问道:“你说自己是风铃儿,那么,我问你,你的声音,你的眼神,怎么都变了?”
这个酷似风铃儿的女子,相对风铃儿来说,声音和眼神的确大两样。
风铃儿眨了眨眼睛,说道:“付禹,你在怀疑我?我真的是风铃儿啊。的确,我的声音是变了,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现在不去想着怎么救人,却来怀疑我,实在是有些,让人寒心啊。”风铃儿说着,顿时泪如雨下。
付禹厉声道:“别再我面前演戏了,你不是风铃儿。休想以哭腔来打动我,蒙骗我。你老实回答我,你的真实身份,受何人指使来引诱我上钩?根本就没有萍姨失踪这回事。”
虚空中突然一声犹如霹雳一般的震天响,一道紫色的闪电如同一条紫龙一般,朝付禹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