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夫人,那天有高人出手,也是我们时运不济赶上了”
“哼,还敢狡辩,皇兄交待我这件事,必须给他办好,要把那人留在京里,算了,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们,等他到了京城再说,下去吧”
黑衣人退下,从屏风后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
“娘,别生气了,凭您的地位,您的才貌,留下东柳先生为皇上效力,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哎,说的容易,不说那东柳性格古怪,在职时都没娶妻,到了那偏僻的地方却娶了媳妇,那肯定是那女人入了他的心”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乡下村妇而已”
“所以我才派人做掉那妇人,这样再由太后出面,让东柳的爹娘答应这桩婚事,等我嫁给他,他自然要留在京城,辅佐皇上”
“娘,这天下又不是没人了,非得让他辅佐皇上啊?”
“你懂什么,皇上登基大位,所有敌对,都让他杀了一个干净,实在是没人可用了啊,况且这东柳别看长得不强,可是真正的才高八斗,胸中有墨,有江山的人才”
“切,长成那样,娘你看得下去?”
“看不下去,也要看,娘都这岁数了,皇上看得起我这个妹妹,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办成这事,再说,不办也不行啊,哎~”
母女俩携着手,从屋里出来,带着不同的心情,回了自已的院落
流火城,云舒喝了好几壶酒,她望着天空,喃喃道,“时间到了”然后人影蹭的一下消失不见
半个时辰后,她站在马家的房顶上,“额,速度有些慢,扫荡他家的钱财居然用了半个时辰,看来手生了,以后要多练练才行”
对了,这家的那对兄妹,要教训一下,劫了财,怎么也得劫个色,是吧?
于是找到那位马三爷的住处,倚着她以前的性子,那就直接杀了,说劫色,就劫色,杀了太便宜这些人了
呦,屋里好香艳哦,大夏天,赤条条无牵挂睡的正香呢
云舒悄悄来到床前,手一伸,三个脑奔儿,床上三人头一歪,晕了过去
她的手一翻,一把小巧的刻刀出现在手心,照准马三爷的左脸蛋子,飞速的刻了一个王字
刻的还挺深,那血哗哗的流,刻完了后就瞄准他的右脸蛋子
又在他的右脸上刻了一个八字,想着只有两字有点少,于是在他的额头上刻了一个犊,在下巴那儿刻了一下子
嗯,劫完色了,走银!
找啊找啊找朋友,额,终于找到她了,还真是这家人,呀呵,我擦,这么猛
云舒半捂着眼晴,都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从地上找了几块石头,接着窗户弹射过去
扑,扑,扑,倒地,OK!
姑奶奶不下狠手,就这样污姑奶奶的眼,实在是太不乖了
云舒捂着鼻子走了进去,嫌弃的撇着嘴,在那个女人的左脸蛋上,刻了一个贱字,在她的右脸蛋儿上刻了一个女字
在她的额头上刻了一个荡字,在她的下巴上刻了一个妇,完工,嘛的,这色劫的恶心,赶快走人
还不能收工啊,这家的家主也不是啥好东西,接着来,接着来,刻,必须刻,让我好好想想,刻啥,嗯,有了
家主的左脸上,刻一个青字,右脸上刻了一个楼字,家主夫人左脸上一个鸡字,右脸上一个园字,OK,搞定
出了马府,她长出一口气,里面的空气好污啊,总算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
那个,还不能完,知府那里,咱得正式走一遭
这一晚,哎,自己这是多大的牺牲啊,不睡觉了,光干这了,真的是,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