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正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瞅着自己与对方的段正淳,段延庆便知道今天自己此次前来的事情是无法得到解决了。
显然。
对方来此,也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此地的女主人呢?”
来回扫了一眼,仍然是不见阮星竹的踪迹,岳缘便知道只怕阮星竹被段正淳藏了起来,或许是为了防备段延庆的缘故。按道理,理应不应该如此,以阮星竹是不会自己躲起来的,只怕是……
回过头。目光看了一眼段延庆,岳缘若有所思。
房中。
面对岳缘的这个问题,段正淳的心莫名一慌。
就在刚刚交手的时候,阮星竹被打落下水,凭借水性,阮星竹一直藏在了水中,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以段正淳对阮星竹的了解,自是知晓阮星竹可以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其水性极为厉害。
但听到岳缘的这份询问,他的心却颇为担心。
段延庆闻言正想开口说什么。但随即又停了下来,他亦想看看这眼前之人眼下的能耐,与先前所见有什么不同。
半晌。
站立了一会,保持沉默的岳缘突然出声道。
“噢!”
“发现了!”
“原来在这里!”
浅浅一笑,便转身走出了门外。
这处房间的建筑方式,与听香水榭里的建筑相差不大,都是邻水而建,甚至,有一部分还在水上。倒也颇有一种山水之间的韵味。
一男一女。
在这里居住,无疑是一种优美的享受。
来到外面,岳缘看着面前的一广碧波,目光落在这盈盈水面之上。
随即——
岳缘目光一凝。却是笑了,右脚缓缓的抬起,随后猛的踏下。
同时。
不妙!
见到岳缘的举动,段正淳心中的担忧越盛。却是硬着头皮,一指遥遥点向岳缘的后背。
轰!!!
如钱塘波涛,在这一刻。小镜湖如同遭受了陨石砸落,溅起滔天水浪。
水浪中,一道俏丽诱人如美人鱼的身影出现在里面,正手舞足蹈不已,玉脸上尽是惊恐。
“找到了!”
目光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扫而过,岳缘随后右手一扬,猛的就是悬空一吸。顿时,被震飞在半空的女人,在一声惊呼中如同被套上了绳子的野马,生生的被这股力量扯了过去。
同时同刻。
背后的那根手指已经点到,大理王族的绝学一阳指预发而出。
只是这道指气还没有发出,段正淳的身形已经猛地停了下来,面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四周,额头冷汗直流。
四大剑侍的四柄长剑搁在了脖颈上。
在他的后背,则是段延庆的精钢铁拐已经抵在了背心。
而在他的面前,腹部则是被一个白衣女童用拇指按在了檀中穴上,真气隐隐待发。那红衣女童,则是不知何时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绣花针,正指着段正淳的下阴处。
一边。
阿朱被眼前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落在了岳缘手上的阮星竹。
滔天巨浪落地。
再度溅起漫天的水雾。
“段郎!”
阮星竹的声音中带上了丝丝哭腔,她也算是游走过江湖的人,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让人如此恐惧的人物,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这个时候的阮星竹可是没有丝毫的心态去感叹对方的模样。
尤其是见到段正淳被制住的动作,顿时整个人慌了。
回过头。
岳缘对着站在旁边已经愕然满面的阿朱,指着阮星竹和段正淳,说道:“这便是你的母亲,还有父亲!”
霎时。
整个场面,安静了。
唯有那还在不断淅沥沥作响的湖水声回荡。
扭头回望,阿朱脸上的神色无比的幽怨,眼眸中尽是对面前这个与自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子来见丈母娘的做法无比抑郁。
甚至。
其他几人的眼神也显得极为奇怪。
面对众人的眼神,岳缘先是一怔,随即也是不由的愕然一笑。
这也许是自己的潜意识做法。
试想——
石青璇的父亲邪王,小丫头的父亲杨过……等人都是不好相与的存在。邪王与自己当初可都是往死里弄对方的节奏。甚至,当初仪琳的那个和尚父亲,第一次就给自己来了一个下马威,剃了个光头,当了一段时间的冒牌和尚。
这般做法,无疑是顺手……
与此同时。
黑木崖。
山顶。
无数身穿白色带火苗点缀衣衫的明教弟子则是不断的后退,面带惊恐的看着来人。不仅如此,连带着也惊扰了山上明教的主要负责人。
一身锦衣,一柄剑,在铃铛的响声中,来人吟诗而来。
“仰膺历数,俯顺讴歌。远安迩肃,俗阜时和。化光玉镜,讼息金科。方兴典礼,永戢干戈。”
其中懂古文诗词的人,赫然听清了这诗的含义。
赫然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