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是我的感觉有问题,就是她这个人有问题。我个人必然倾向于后者。我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了,rider啊不,李春梅,好险又要改名了,李春梅的态度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在外人看来,她依然是一位慈母,一位对家人关心有加的母亲,而在我看来,她变成了一个养狗的母亲。没错,我总觉得她对我的态度像是对心爱的宠物狗一样,让人觉得怪异,却又偏偏说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社会上是有很多人拿狗当孩子在养,也有很多人拿孩子在当狗养,然而我现在所处的状况,毫无疑问是第三种。“呃,我想出去一下,午饭前就回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往楼梯口走去。
“要注意安全哦,不要玩的太晚了。”路过陆武功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他身上的某种异常。老实说我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也不太喜欢他那猥琐的咪咪笑,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忽视这么大一个活人。那个盒子说得对,陆武功此时的眼神动作,确实很像一个机器人。
他是六十多岁的老头,有着猥琐的笑容和猥琐的思想,很少说话,没有威严。这就是我对他的看法。这里面没一个能说明陆武功是一个能够持之以恒,每天早上用站马步一样的毅力站一个小时,一动不动,好像一位丛林里的狙击手一般。
有着强大的肉体力量和意志力的人,然而他办到了,这里面甚至还包括另外一个问题。李春梅的反应。走出门外,我掏出省吃俭用才买下来的,仅售288的弱智版手机,给刘文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有事,要不然下午吧。”第一人选失败了,上第二人选。我给陆冬竹发了一个短信,让她逃课出来,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哥你别开玩笑了,我还要上课呢,你好好在家休息吧。”哼,上课中居然玩手机发短信。
这样也叫好学生吗?第二人选也失败了,第三人选没有第三人选。“我真是好惨啊啊!”我站在街道上仰天大吼,释放技能“丧家犬的哀嚎”上午的街道上行人不是很多,邻居们都已经习惯了我的行为,见怪不怪地从我身旁走过。
“唉,只能碰运气了。”我晃晃悠悠地朝电车站走去,打算去一趟市里。从地理位置上而言,我们的小镇距离镇上并不是很远,坐电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
然而那是针对直线距离的情况,事实上,我们镇几乎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花了大钱打了一条隧道的话,估计连电车都没得坐。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哪怕什么都不做的话,来回就是三个小时,这就是二姐除非周末一般不回家的第二大原因,其实以前是第一大原因来着,如今第一大原因是要和男友过腻腻歪歪的日子,恨不得周末都不用回来,省的被念。
当然,这些都是我依据常理所做出的推测,事实上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小镇的风景很美,住在小镇里的人只要出门就能看到,不过也只有这一趟电车。
而且大家天天看其实也看腻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就在我观察车上的人类的过程中度过了,走出车站,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对面的超大规模的超市。大部分时候我们买东西都来这里,每周或者每月来这里一趟,采购一些可以储存。
但是镇上又买不到的东西。按照我的数据库中的记录,陆秋菊所在的大学是在车站不远的地方
但是那已经是至少五年前的记忆了,我平时出门较少,就算出门也只是在熟悉的地方之间移动,出镇的情况屈指可数。“请问,达沃伊大学在哪?”“哦,就在这边,往前走”问到了路,于是我就按着对方的指示朝学校走去。
“真大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学校。严格意义上来讲,这里其实并没有严格的,能够区分校内校外的准确界限。校门是由一个看上去很像是节日用的拱门充当的,两排树林立在校门两边。正中间则是白石铺的路,通到校内。
“请问,哲学系的教学楼在哪?”按照陆武男指定的战术,这样做是先通过学比较容易录取的学科考进想要去的大学。
然后再根据需要考对应的研究生。真是个猥琐的战术。问了三四个人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个好心的大哥,带我到了哲学系上课比较多的楼下。
“你找谁啊?”这位好心人看似不经意地询问让我得知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我认为我的知名度和长相身材都不具备高辨识度,然而我的身份却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暴露。“嗯,我是帮我哥哥来送东西的。”其实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但我有大招。
“ultimatecodebreaker。”在我张口的同时,一道黑白相间的波纹就这样扩散开来,在我发完最后一个音时正好充满我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