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女人依偎男人。
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么?那我怎么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么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
看完了,她点点头,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么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什么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不叫。”“为什么?”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口。
“里白,我渴了。”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
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白衣,我病好了。”“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没关灯。“窗帘也没拉。”“不拉,别脱衣服。”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没脱她衣服。“我在上面。”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掏出yīn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yīn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嗯,你真软,比”“别比,她们比不过我。”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
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到“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yīn茎充分感受她yīn道的温度和湿度。“白衣。”“别说话!”
“白衣!”“嗯里白”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快变大。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第一次做ài并不很激烈,彼此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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