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为在党校学习期间,省委组织部已经把赵若英的关系转到了龙安市组织部,肖向民陪着赵若英到家里拿了东西,就一起上了姚蕊让市政府办派来的车,一起回到了龙安。
本来,肖向民回到龙安市是想和姚蕊一起到守望园去激情一番的。姚蕊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赵若英跟粘粘虫似的,肖向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那里。弄得肖向民一点时间都没办法单独静一静,就别说跟姚蕊在一起了。
肖向民只好在招待所陪着赵若英到十一点多,才推说实在是太晚了,又赶了一天的路,又困又乏的,要早点睡。这才脱了身。
肖向民赶紧就赶到姚蕊的宿舍去,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姚蕊着装整齐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五粮液酒,一个人在那里喝着,听到肖向民开门进来,连头也没有抬。
肖向民一看,心想要坏,返身关了门,赶紧走过去拦腰抱着她说:“蕊,对不起啊。那赵若英就像是跟屁虫一样一直甩不掉。好不容易才脱了身,我就赶紧赶你这里来了。你怎么喝起酒来了?别喝了。哎呀,都喝了有两、三两了。你这是跟自己过去啊。”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你干嘛跑我房间里来?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任何男人。不欢迎……”姚蕊说着又端起了酒杯要接着喝了。
肖向民把杯子抢了过来,把酒倒了。然后把酒瓶盖盖子盖上,将酒收到了酒柜里。回到姚蕊身边,将她搂在了怀里说:“蕊,对不起啊。我真的一回来就想来找你了。可是赵若英我真是拿她没办法。要不是她对开发区的发展很重要,我肯定不会把她给要过来的。蕊,你理解我好不好啊?”
姚蕊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用力将肖向民推开,然后斜靠在沙发背上,也不说话,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跟断了线似的。
肖向民这一次吓得不轻,赶紧又将她用力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说:“蕊,我知道你怪我。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跟赵若英真的没什么的,一点也没什么。我心里只有你,再不会有别人了。要不是赵若英对开发区会有帮助,我是坚决不会要她的。蕊,你要是真的不想让赵若英和我一起工作,那我明天就去求省委组织部再把她给调回去。蕊,你别吓我好不好?蕊,你如果再不相信我,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我们婚结了,赵若英也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你也就永远不用再担心了。好吗,蕊。”
肖向民不停地说着,却发现姚蕊没了动静,在她的怀里也不挣扎了,只是静静地躺着。觉得奇怪,就将她放开来看,才知道姚蕊竟然已经睡着了。
肖向民苦笑了一下,将姚蕊抱了起来,走进房间里,把她放到床上。发现她还没洗澡,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就将她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用脸盆装了热水过来,帮她把全身擦了一遍。才拉了被子,将她给盖上。
肖向民坐床边看了一会儿姚蕊,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也去洗了澡,因为没有衣服换,也就光着身子进了被窝,把姚蕊抱在怀里一起睡去。
到了半夜,肖向民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身上似乎有蚂蚁爬着,有些潮湿,又有些痒,就睁开眼看,却发现姚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一边用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抚摸,一边亲吻着。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的。
肖向民血立即涌了上来,但他克制着,不想惊动姚蕊,就又把眼睛闭上。但他的下面却已经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突然竖了起来。
“啊——”姚蕊的手刚好摸到那里,被吓得轻叫了一声。
她回头看到肖向民的双眼还紧闭着,真的还以为他还睡着,手便轻轻地握住了肖向民那竖起来的家伙,轻轻地抚摸着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小家伙可以脱离臭家伙的控制,自己产生反应?这小家伙还有自己的思维吗?不可能啊……”
肖向民听得忍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把姚蕊吓了一大跳。她转过身来,一粉拳打在肖向民的胸脯上,娇嗔道:“你这个臭家伙坏家伙,你敢装睡骗我啊。我打死你。打死你。”
肖向民手伸向了姚蕊的胸前,抓住她的峰顶轻轻揉捏了起来。然后抓着姚蕊的另一手,示意她去摸自己下面。
姚蕊吓得把手缩了回来:“我不干。你那小家伙太坏了。”
肖向民笑着说:“刚才你不是已经摸了它了吗?我看你摸得还挺开心的啊?”
“啊,你坏死了坏死了。你这个臭家伙还说呢……我不理你了。”姚蕊把头偏到了一边。
肖向民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住姚蕊,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把她的双腿推开,用力朝前一拱,穿廊过桥,朝洞里直刺进去。
“啊——”姚蕊立即发出了久旱逢甘雨一般的欢快叫声。
……
“晚上怎么喝酒了,是不是不高兴啊?”两个人连续来了两波春潮,这才喘着粗气分开来。肖向民边轻轻地抚摸着姚蕊,边略显疲倦地笑着问道。
“谁让你回来也不理,还跟那狐……她在一起。小邱早已经告诉我说你回来了,在招待所里。可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差不多望穿秋水了,还是不见你的人影。我在办公室里从下班到八点,从八点等到九点,又等到十点,还是没有等到你来。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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