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有多笨!!
笑她这个乡下丫头没见过燕窝么?!
“恭迎小王爷回府。”俞姚笑得千娇百媚,正正的站在门外行礼。
今天一桌的菜都已摆好了桌。个个精致鲜美,就连饭,俞姚都是特地做了卤肉饭。
蒋世鸣看见笑得直抽抽地俞姚,有些背脊发凉。连进门的步子都有些迟疑。“今日出了何事?”
“没有啊。小王爷。”俞姚伺候着蒋世鸣坐下,给他递上去一双银筷。
“有什么事,说。”蒋世鸣看着俞姚这殷勤的样,身上莫名不自在。
这阮玉芝的心性可不是这样,何时对他这般讨好?!
“奴婢既然是你的贴身丫头,当然要尽心服侍你啊。”俞姚看着蒋世鸣仍是面无表情,心里不由担心。
难道他已打定好将她换了?!
“是么?”蒋世鸣看着俞姚弯身给他倒着酒。
“当然啦。”俞姚使劲全身力气伺候着,就差嘴没连到耳后根了。
蒋世鸣没说话,静静地吃。
看着几次俞姚的欲言又止,他才不信这俞姚真没事说。
酒足饭毕,俞姚这才开了口。
“小王爷吃的还满意?”
“还行。”这俞姚,到底想说什么。
“那小王爷就别换别的贴身丫头了。我保证从明天开始,一定比您先起。”俞姚总算是将心里的话一口气说出来。
蒋世鸣眼一闪,喝了口茶。“那要看你表现,若是你再这般懈怠。。。”
“小王爷放心,我一定不会了。”
“那便,给你一次机会。”蒋世鸣不着痕迹的偷扬了扬嘴角。
不拆穿这个误会,挺好。
几日下来,俞姚都在尽心服侍。
虽然下午的学武,苦不堪言。但却得到蒋世鸣频频的肯定。
“啊!!好疼!!!好疼!!!来人啊!”
这天,天刚破晓,正音院里就响起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守夜的兰儿吓得连忙起来,跑进内室。只见平梦音抱着头,在床榻上来回打滚。
“我头好疼!!!”平梦音已是疼得满头大汗,眼布血丝。她感觉脑里就像有几百条,几千条虫子在啃食。
先开始,她还能忍忍,可后来,越来越疼。
“来人啊!!快去请张医来瞧瞧!!”兰儿忙招呼了一个跑进来的小丫鬟。
“张医,小王妃这是生了什么病?”看着张医诊完了脉,兰儿担心地问道 。
“夫人这头疼有几次了?”
“也就今日开始的。”
“这似是中了毒。”
“什么?!中毒?!”平梦音吃惊不小。这府里谁敢毒害她?!
“是啊。这毒乃是百虫引。每三日头疼一次。时长次次延长。此毒只有制作者才有此解药。”张医起身,开了张方。“这是张止头疼的药方。前几次,能止止痛。夫人还是尽快找到下毒之人,才能解清此毒。”
“怎么会这样?谁敢谋害我们家夫人?!”兰儿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这几日并未进过外食。。。”平梦音坐起身,神色一凝。“兰儿,将那盒血燕拿过来。”
“。。。是!”兰儿忙去找了盒子端了过来。
“张医,你瞧瞧,是不是这血燕有问题?”平梦音不得不担心。
“好。”张医用银针刺入燕窝中,抽出。针身乌黑。“夫人料得不错,就是这血燕。不知是何人送与夫人的?”
“这事还请张医保密。兰儿,支上二十两银,送张医出府吧。”
“老夫一定守口如瓶,多谢夫人。”张医背上药箱,跟着兰儿出了屋。
平梦音盯着桌上的那盒血燕,紧攥着床头,指节泛白。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已的一时疏忽,竟意外地替那个阮玉芝挡了灾!!
平梦音气得全身发抖,但这次只能打碎银牙往自已肚里咽。
可现在,要紧的是她的毒。要不,她都死了,还拿什么和那贱人斗?!
平梦音平气静心,总算是将心绪稳了下来。
“夫人!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找那贱人要解药?!”兰儿急急地跑回来。
“找她有何用?她压根都没碰到这血燕!”平梦音瞪了眼兰儿,这丫头真是愚笨!“你找人去阮将军府上,以小王爷名义,给阮蒋军二公子送个邀帖。定个迎君居包厢,请他去共饮美酒。”
“是,奴婢这就去办。”兰儿应声退下。
“阮玉芝,不管你是不是姚姬!我都不会放过你!”平梦音紧咬着后槽牙。
这阮玉荣既然要向那阮玉芝下毒,那说明他也是极恨这贱人的。
她何不好好讨好这二公子,让他与自已达成统一阵线?!
一来是能解了身上的毒,二来,还能多个帮手!
她何乐而不为。平梦音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