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关上,薛父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薛敖,开口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爸,你换个秘书吧?”薛敖直接开门见山,和自己老爹薛敖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什么意思?”薛父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淡定等薛敖开口解释。
“我怕这林秘书再留在你这儿工作,指不定哪天我妈就换人当了!”
薛敖接下来就把事儿通透了说,自家老/子是个什么性子薛敖还是知道的,再说了,一家人哪儿用得着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之所以说话这么直不就是因为看准了老爹的性子。
薛父这人吧,你别看在外边风光无限,一大群人巴结讨好,可薛敖知道这位薛父其实就是一妻奴,遇见别的事儿可能还会考虑周全,可只要一关系到自家的夫人,那就直接出手,把所有有可能的危害扼杀在萌芽中了。
遂,听完薛敖说的事儿薛父脸色不是一般难看,等薛敖离开之后就调查了这事儿,知道实情之后他直接就把林秘书给发配“边疆”了,调职这事儿在薛父看来压根儿不算事儿,当初林秘书调过来也是因为薛夫人提了一句薛父他才把人调过来的,想着怎么都是自家媳妇儿的大学同学,照顾点儿也不算什么。
现在听薛敖说了那事儿薛父就不淡定了,老/子看在媳妇儿的面上照顾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他媳妇儿,这事儿可不是调回原来单位就可以算了的,算账这事儿可以慢慢来,一下玩死就不好了。
哦,至于怀疑薛敖的话,薛父表示,一个是同事,一个是儿子,这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啊,而且薛父又不是脑子有坑,放着自家儿子不信跑去相信一个外人。
当然了,正所谓老话说得好,这姜还是老的辣,薛敖藏着那个大师没说出来,甚至还有意帮对方掩饰,这在薛父看来就不平常。
那个娃娃已经唐棉帮着处理了,可梳妆台那些死人用的玩意儿还留着呢,隔天薛父就把东西带了出去找朋友托熟人鉴定,待确定真是死人陪葬的物件儿时薛父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儿来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害他媳妇儿,果然嫌日子太好过了。
薛家的事儿唐棉没打算继续掺和,她只知道自己从薛敖手中拿到一大笔钱就心情愉悦。
该说这有钱人就是出手大方,想到自己这次进账唐棉睡觉都忍不住要笑醒了。
不过还有一件麻烦事儿。
食堂,唐棉坐在位置上,侧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薛同学。
“你最近一直跟着我干嘛?”唐棉开口问。
唐棉一开口,原本挨着薛敖位置旁边儿的小卷毛陆安就竖起了耳朵,他最近我纳闷了,这薛敖和校花儿怎么突然就玩儿得这么好了?明明薛敖前段时间还说了对校花儿同学没有感觉,那么眼前这什么情况,没感觉三天两头往人家跟前儿凑,是个什么理儿?
但是要真说薛敖有那心思看起来又不像,至少陆安是真没看出来薛敖对校花儿同学有那方面的意思。
总之就是陆安觉得:这两人关系,好迷啊……
别说陆安了,就连周围其他同学纷纷支楞起耳朵打算光明正大地偷听。
人人爱吃瓜,你两儿造福你我他!
这校花儿和校霸的瓜他们更加期待,最近学校流传两人处对象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这会儿对某些同学而言,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吃瓜好机会!
千载难逢,不能错过,错过后悔一辈子!
正当大家都竖起耳朵,然后就听见薛敖开口了。
“大哥,从今往后后你就是我唐哥,我跟着你混了。”薛敖那看向唐棉的视线闪闪发光。
唐棉:……
众人:……
说好的表白呢,说好的瓜呢?
我去,我们裤子都脱了,薛同学你让我们看这个?!
唐棉瞥了薛敖一眼,嫌弃地挪开一点儿,淡淡开口就是一句:“抽什么风?”
“不是,唐哥,我认真的!”
薛敖经过上次的事儿如今内心对唐棉的敬仰那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心里暗暗决定,这么厉害的大佬他一定要抱大腿!
学习厉害,还有本事,长得也好看,给唐哥做跟班儿,不亏!
跟着唐哥混,有肉吃!
从今往后,唐棉多了个“唐哥”的称呼。
身边还多了两条尾巴,是的两条。
一号尾巴薛敖,二号尾巴陆安。
两人儿狗皮膏药似的,撕不下,扯不开,粘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