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说:“这孩子准是糖尿病,浑身没劲儿…每天光喝水,不怎么吃饭,吃饭也只喝奌米汤。这哪行呀?快带孩子看看去吧!”
这下我老伴着急了,说带她去医院。
小惠犯了她四川人的拧脾气,说破大天,就是不去。难了!
我是老师,会作孩子思想工作,动员小惠去看医生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我问:“你是怕花钱?不用担心,费用由我出!”
“不是。”
“那为什么不去呐?”
“我没病。”
“没病怎么瘦了呢?”
“大哥的女朋友不也挺瘦吗?怎么不让她看病!瘦子多了,都有病呀!”
这可怎么办?有病不治,将来严重了,这责任谁担当得起呀!
话说在河东医院我有一个朋友,他1965年毕业于天津医科大学,如今己是专家级别的医生。与我同岁,不是一般的关系。我与他的友谊可追溯到1957年。不是同学、不是同乡,却情同手足。在一起喝酒聊天,无话不谈。
篇幅关系,这回按下不表。在以后的故事里,我还要专门讲到他。
巧了。这一天,他正好来我家串门。我将小保姆的情况告诉了他。
领他进了小惠的房间,我就到厨房,给他泡茶。
等了好一会儿,水才开。
待我回来,他又同着我的面,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给小惠检查了一遍,抬起头,问:“她是你什么人?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女儿呀?”
这不明知故问吗?刚才不是与你都说了吗?
“你管她是我什么人干嘛?我让你看的是她有什么病!”我倔了他一句。
对待小保姆,我有一个原则:同着她的面儿,我绝不说她是小保姆。人家问:“这是你干女儿?”谁都知道我只有俩儿子。我总会这样回应:“干女儿叫嘛话!你把干字去了,她就是我女儿!”每回听我这么说,小惠都会笑得很灿烂。
这位专家看我忧心重重,便把我叫到了另一间屋。
他如此神秘兮兮,我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怎么样啊?严重吗?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老兄啊,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
“刚才你当着你家小保姆的面,你可倔了我了,这你承认吗?”
“我承认、我承认,这你得原谅。主要是我太着急。”
“你要明白:你倔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话说得很严肃。
“回来我请你起士林吃西歺!”
“西歺是要吃的。这些,都全部听你安排,时间也由你定。别人的宴请,我是绝对不会去的。你,另当别论。你请我一顿,我不嫌少。请我十顿,我也不嫌多。听说你,班没耽误上,还开了俩买卖儿,发了财了。你说我不吃你,吃谁呀!”他话说得依然严肃。
“可以、可以。那这小保姆的病…”
他扬起头,望着天,摘下了花镜,不紧不慢地说:“告诉你吧!杜老兄,认倒霉吧!摊上了没法子。现今到医院看回病,是什么价,想必你也知道。费用高昂啊…,能不能治好,也是很难说的…老兄啊,这回,你,麻烦大了…”
“您不是专家吗?”
“专家怎么了?专家也仅仅是能治病,但是治不了命!”他回敬了我一句。
天!我顿时慌了手脚……
小惠得了什么怪病?
是什么病让专家级的医生都为了难?
专家会给开出什么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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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明天我的博客续篇。
敬请各位看官留下宝贵的意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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