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都好了么?”
林音傻傻笑道:“轿子早已好了,我要和晚晚一起出门,不然门外那些朋友未必放你们出去。”聂印儿答道:“随你吧,反正你不许掀晚晚盖头。”林音忙说不会。
聂印儿进去不久,便与任玥一左一右的搀着一女子出来。那女子身材窈窕,红衣似火,头顶红绸金流苏的盖头,看不清脸面。林音自然看出这便是公西晚晚,他与公西晚晚已有数日未见,思念非常,这下见了,自然激动万分,便轻轻的喊了声:“晚晚,我来啦。”
公西晚晚似在忍笑,却也不答话;任玥呵斥林音道:“有话你们晚上说,还不在前面带路。”林音猜想新娘子不宜开口,忙道:“好好好。”便在前面带路。出门时发现院内已铺上一条红毯,直通院外。
大厅及院内众位亲朋见新郎领着新娘子出来,自觉让出一条路,又纷纷喝彩道喜。林音满面喜色的一一回礼,小小一处院子,走了好一会才到门口。
待新娘子走出院子,轿夫早已将喜轿抬了过来,轿口正对着红毯末。任玥与聂印儿搀着公西晚晚上了轿子,林音与丁誉苏泉等人翻身上马,众人便又往新玉阁开去。
依旧是在岛上小转一圈,不过此时有许多原本在公西晚晚院中的亲朋都跟着迎亲的车马走回去,因此队伍比来时要大了数倍,人头攒攒,好不壮观。
待到新玉阁时,鞭炮锣鼓震天的齐齐响起来,噼里啪啦十分热闹。到了院子门口,轿夫也不停,径直将轿子抬到大厅门口方才放下。轿口又是红毯,公西晚晚下轿后便有人递过来一根红绸,她抓住一端,另一端自然在林音手中;然后便由任玥聂印儿搀着进了屋子。
新郎新娘进去后,二人并排站定。尔后不久,便听人喊道:“吉时到,新人拜花堂……”这人声音极嘹亮婉转,林音却不知是谁,只觉此人喊礼再适合不过。
公西晚晚又喜又羞,盖头遮着眼睛,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只知昏昏暗暗的被带到了这座新起的新玉阁中;此刻又听人喊拜花堂,她虽知何为“拜花堂”,却不知该如何拜。
“一拜天地……”那悠扬男声一起,公西晚晚便被人搀着转身,然后屈膝跪下,又听任玥轻轻的说道:“磕三个头吧。”她依言照做,磕完头,又听到:“二拜高堂。”
公西晚晚听了,心念父母下落仍不明,不由有些伤感;转念又想,今日大喜,伤心事日后再说;便收了心绪,转身再拜。她父母未寻到,而林音父母早亡,因此堂上坐的是青玉子。青玉子看着脚下一对新人,笑着点头请他们起来。
“夫妻对拜……”二人站起来,面对面的拜了三拜。公西晚晚虽瞧不见林音,却知日后终身相伴的人儿就在对面,更是羞喜加倍。而此时林音也是一样心情,他无盖头遮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教诸位宾客看了嬉笑不已。
三拜礼毕,又听那人喊道:“拜过花堂,送新人入洞房……”洞房二字尤为悠长。
“哇哦,终于可以入洞房了。”林音大喜之下,竟轻轻念了出来;屋内虽热闹,却有不少人听了清楚,自然是哄堂大笑。公西晚晚羞愧的难以自容,若不是盖头挡着,便要狠狠的瞪上林音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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