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死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就在那黑衣人即将动手之时,一个身穿白袍的偏偏小青年突然出现,拦在了那人面前,望着对面的黑衣人冷声说道:“你青云派最近抢了不少门派的东西,为我正道所不容,我追了你这么久,今日终于被我逮到,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位偏偏青年便是云宗的宗主张狂了。
“敢阻我青云派办事者,死!”那黑衣人一声怒骂,反手就是一掌,直接朝张狂的面门劈下。
张狂一声轻哼,抖手间便弹出一道金光闪闪的莲花来,金色花瓣刚一张开,张狂便坐了上去,霎时间速度提升了数倍,那黑衣人连张狂的影子都追不上,就更别说要取张狂的性命了。
张狂犹如鬼灵一般,骤然出现在那黑衣人的背后,狠狠地一掌朝那人后背拍下,那黑衣人一个踉跄,朝前滑出十几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却是受了重伤。
那黑衣人望着张狂,竭斯底里吼叫起来,“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青云派一定会报的!”话声刚落,那黑衣人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黑衣人消失后,张狂不禁在心里赞叹:“这灵姬喷血时所站立的位置真是极妙,而且就连逃跑的本领也已经炉火纯青,呵呵!”
这个黑衣人就是灵姬了,配合张狂演了这么一出戏。
张狂将倒在地上的那位总管搀扶了起来,递了几粒疗伤丹药上前,道:“这青云派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最近经常四处抢夺,实在是让人痛恨至极,跟了半个月才跟到这里,想不到他们居然又想对你们御剑山庄动手,唉!”
那名老总管服下了张狂递过去的丹药,调息了一会儿后对张狂抱拳道:“刚才多谢这位小友出手搭救,否则老夫恐怕性命不保啊!老夫杨祖德,乃是负责这里一切事物的总管,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张狂很是和蔼地与那杨祖德说道:“在下张狂。”
“张狂?这名字好熟悉……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云宗的宗主?”杨祖德万分惊讶。
张狂讪讪而笑道:“惭愧!惭愧!正是在下!”
杨祖德呵呵一笑,“失敬!失敬!早就听说云宗的大名,想不到云宗的宗主居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位俊俏少年郎,今日与云宗主相遇,便是有缘了,若是云宗主肯给个面子,何不随我一起回御剑山庄,也好让我们庄主亲自道谢。”
“这……好吧,我就随你走上一趟,也好与你们庄主结交一二。”张狂很是干脆地答应下来。
“哈哈,云宗主果然痛快,请!”杨祖德说完,便率先御剑而起,在前面开路,张狂随后跟上。
御剑山庄有弟子五百人左右,庄主的修为也在化海四层,虽然还无法让自己的山庄强大起来,但是也不会有人敢上门去欺负他们。
在其周边地带,各个门主宗主的实力也都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所以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各忙各家事。
御剑山庄的庄主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名叫赵钱,在杨祖德将所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后,赵钱气得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粉碎,“真是岂有此理!我与青云派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真当我怕了他们不成?”
回过身,朝张狂笑道;“幸好李宗主及时赶到,否则那些弟子恐怕……”
张狂起身,很是爽朗地摆手说道:“赵庄主客气了,我正道中出了如此败类,实为不齿,自然是人见人恨,庄主也不必客气。”
“好!张兄弟果然为人豪爽,难怪一时间便能让云宗声名鹊起,相信兄弟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能将云宗发扬光大,成为大门大派!”
赵钱自然而然地将对张狂的称呼,从张宗主改成了张兄弟,不知不觉间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张兄弟若是看得起我,我们今后就兄弟相称,如何?
张狂呵呵笑道:“能够结识像赵大哥这样的兄弟,也是小弟的荣幸呢!”
“哈哈,好!”赵钱朗朗大笑,一拍张狂的肩膀,说道:“兄弟这次帮了我,直说吧,要大哥怎么谢你呢?”
张狂看着赵钱笑道:“若大哥真认我这个兄弟的话,水酒一杯,如何?”
“痛快!”赵钱立马叫人下去准备酒菜去了,心情自是大好。
酒桌上,张狂将酒杯放下,问道:“对于这件事情,赵大哥准备怎么处理?”
赵钱眯着眼睛望着杯中酒水,过了好一阵子,一把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仰起头一口喝干了里面的酒水,将空杯子对着张狂,说道:“哼哼,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让他们如这杯中酒水一般,你我二人一起联手吞了它!”
张狂举杯相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