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夕指了指地上一个凹进去的椭圆形泥土形状,“在看它。”
丁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地上有好几处同样形状的凹痕,因为前几天才下过雨,所以泥土还不是很干。
而尸体的周围有很多脚印,现在却比较难辨认了,毕竟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晚了,再加上报案后警员们的践踏,早就很难辨认了。再加上这一片杂草非常多,取脚印会既麻烦用没有意义。
带路的那个警员耐性有点磨没了,问了句,“还去吗?丁警官?”
“去。”丁驰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对俞夕说了句,“跟上。”
在警员的带领下,俞夕和丁驰两人进了村子。
和别的村落不同,这里的设施落后很多,也如警员所言,住在这里的人要么是中年和中年以上的人,要么是由老人看管的孩子,整个村落的民风相当淳朴。
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俞夕恍然想到自己碎裂的手机,至今还没有和秦伯年联系过,她想借个电话给他报个平安,可走在前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陌生的警员,一个是讨厌的丁驰,她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心想着丁驰也不一定会留在这里,搞不好晚上就能回去,于是就没多想。
报案人的家在村落的中间,门口放着很多竹条,这家人应该是靠编织竹篓过活。
门没有关,两人走进去,先看到的不是报案人,而是重病在床的妇人。
警员在丁驰耳边说,“报案人姓枚,这是他媳妇,十五六年前一场车祸把她弄成这样,她老公不但没有抛弃她,还守了这么多年。不容易啊。对了,这妇人车祸的时候损伤了神经系统,不能开口说话,身子也动不了。”
警员的话音刚落,报案人枚某端着一碗草药从后院到里屋,看见警察同志,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就笑脸相迎。
报案人的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提醒比较标准,不是太瘦,也不是太胖,身上穿的衣服相当普通,而且整个家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特别
警员给双方做了介绍之后就离开了。
俞夕第一时间看向报案人的手,微皱的眉头缓缓地舒展了。
丁驰将报案人拉到后院,俞夕也跟出去,仔仔细细听着丁驰盘问。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丁驰的声音凉薄得令俞夕都有些发发悚。
枚某的眼光中有丝异样一闪而过,“警官,这些问题都有人问过我了。”
“喔,麻烦你再配合一下。”丁驰依旧一脸严肃。
枚某一字一句答,“昨天傍晚之后,差不多七点吧。”
“你去那做什么?”
“我去那是.....”枚某的神色显得有些不安,“警官,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这社会就是这样,别人撞了人,好心人去扶还被呃钱。”
“这是交接的步骤,你想多了。”俞夕忍不住插了句,枚某接受问案时表现出来的紧张是非常正常的,如果太淡定倒是有可疑了。
丁驰瞥她一眼,却依旧严厉道,“警察办案,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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