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阴天,凉风阵阵。陆言经过俞夕房门的时候想了想,最终没有敲开她的房门。
陆氏今天会有大变动,他想着俞夕去了也没什么事要做,私自决定放她一天假,就在门上贴了张纸条告诉她今天不用上班。
陆言走后不久,俞夕和往常一样起床了,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就看见了门上的纸条。
她面色微微一变,一阵失落悄悄地滑过。
她想了想,把纸条撕下来,然后放在了地上,就当做自己从没有看见过。
......
陆言的车和秦伯年的车从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驶来,却在陆氏的停车场不期而遇。
两人下车,气氛很是诡异。
四目相对间,无声的硝烟似乎弥漫在两人周围。
陆言立在他面前,眸子眯了眯,“今天是你赢,不代表我会一直输。”
秦伯年看他一会,嗓音极淡,绝美的唇形划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不存在什么输赢,你只是自食恶果。”
陆言听后,心里咯噔一下。秦伯年说的没错,要不是自己先动了要他一无所有的心思,怎么会让他抓到一个如此好的契机?
陆言的唇角略带无奈地抽动了下,一字一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笑多久。”
秦伯年笔直地站着,没再说什么,提步从陆言的身边走过。
.......
俞夕下楼之后,问了陆家的下人,她们告诉她早上白槿和陆言很早就出门了。
她点点头,从陆家出去,到了外面她很快打到了车,可车子开到一半却遇了问题,司机要她半路下车,可偏偏俞夕被放下的位置很难打到车。
她站在风里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拦到空车。指尖有点凉,她心里七上八下,说不清的焦躁。
她敛眸思索着今天陆氏会是什么样的局面,一不小心就出了神。
一辆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下,她猛一抬头,车窗缓缓开了,丁驰似笑非笑地脸纳入了她眸底。
她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莫名的一阵紧张。
“你去哪?我送你去。”丁驰淡淡道。
俞夕瞥他一眼,“不用。”
丁驰皱了下眉,心口一堵,忍不住问,“为什么这么怕我?市民遇到困难,不都应该求助警察吗?”
她轻蔑地一笑,“可你这个警察身上的秘密太多。”
他想了想,眉眼之间透着一丝漠然,有那么一小会的时间,深邃的眼神有些慎人,他叹口气才开口,“这一片不好打车。”
俞夕却来了劲,不愿接受来路不明的好意,直言拒绝,“谢谢关心,我乐意站着等。”
眼底深处那一抹寒被很好收敛,丁驰的神情亦转为一贯的冷淡,蓦地丢出一句,“你不清楚长期站着容易导致流产吗?”
俞夕听后,蓦地提起眸子。自己真的已经站了够久了,要是还打不到车,她似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走到路的尽头在路口打车,要么,就一直站着等下去。
可这两条路对一个孕妇来说确实都不是好选择。
她犹豫间,丁驰失了耐心,“算了,我不逼你,你愿意站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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