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起手机朝我砸过来,紧接着床单被褥,能抓到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我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东西朝我砸过来,怀疑自己说了什么诅咒刘能祖坟的话,可我只说了一句三爷是周扒皮,没有其他的吧。
我的魂魄没有实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伤害。让我无法相信一个正常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被洗脑成这样。这个邪教组织的可怕程度令人胆寒。
眼下从刘能这里套出点话来已经不可能,但从刘能刚才的话里透漏出三爷和这个宗教有点关系。眼下唯一能做的二十四小时看着这货,刘能这么虔诚,肯定会去找大教主。而且我怀疑,我能摸到三爷实体,和宗教组织脱不了干系。
为了不激怒刘能,我和一哥隐去身形,一旁看守这个傻货。
等了两个小时候,刘能才从床上爬起来,眼睛提溜一转,从床头柜拿出十字架,朝着屋子里瞎比划,“胡一把,你还在不在?”
蛇出洞了,我自然不会吭声,待刘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挺直腰板,自言自语:“大爷的,肮脏的胡一把还想把我拉进地狱的深渊,哥是要上天堂的人。”
妈的,嘴里吃了翔了,老子想害你还用等到现在?分分钟让你小命玩完。
刘能从众多脏衣服中翻找了半天,挑出一件脏的不太明显的休闲装套上,穿上与休闲装不伦不类的皮鞋,皮鞋擦的锃亮,自认为帅气逼人,在镜子前摆造型。我本想瞅瞅镜子里的刘能,一哥揪住我,不允许我看镜子,让我很是纳闷。
刘能收拾好自己,下楼登上自己的三轮车,远离市区,路过我被撞死的地方,地面上早没了血迹,多年以后,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惨死过人,又或者,有人提起,也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刘能蹬着三轮车越走越远,蹬了有五六里地刘能才停下来,停下的位置是一个叫小李庄的村子,这不出乎我的意料,像这种邪教组织不敢经常暴漏在摄像头能照到的地方。
刘能泛起了迷糊,农村小路四通八达,可以说条条通大路,无奈之下,掏出手机打电话。
接听后,刘能扯着嗓门对着电话那头大喊:“哎,我到了,就在村头,你们派人过来接我。”刘能的大嗓门经常把小秘密藏的众所周知,还一味的埋怨我泄露了他的秘密。其实这货最大的两个秘密:第一次给了小姐,银行卡密码,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估计电话那头指责刘能的嗓门,刘能才小声的附和:“好,好。”说罢挂了电话。
不多时,不远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朝这边跑过来,和刘能打了个照面,推着三轮车到了一户农家院门口。
带刘能来的人在院子的门上,连敲了四下停顿了一下后又连敲三下,里面才传出金属门栓摩擦的声音。打开门口,里面的人谨慎朝外看了一圈,询问:“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小尾巴。”
“没有,我来的时候走的都是空旷的地方,不可能有地方藏身,按照大教主教的,我看了一路,确定安全了才过来的。”刘能面色严肃,跟地下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