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薄唇勾勒一抹温柔的笑,“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没想过这么快。”
“我现在也是一个提议,你还得回去跟二叔和三叔商议,到底是一家人,我们就算当家做主,也不能不管他们的意愿。”
“只要不让他们出钱,他们有什么意愿;再说了,我没把他们分出去,也是看在几个弟弟的情面上。”
“那你就继续看着,反正这事你先跟他们说说,正好我们也要守孝,等这孝期过来,我们再做安排吧!”
“我说了,中馈托付你,你安排……”
“你是一家之主,修房子是百年大计,你少推给我;以后我可就忙了,白家的事,你就先管着吧!”
洛青历言说完,还剜了白鹭洲一眼,气冲冲的出门了。
白鹭洲顿时失笑,真是温柔不过一刻啊,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她就凶巴巴了……
果然是江山能改,本性难移啊!
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而且孝期一过,江家务必会催婚,到时候他正好以修建宅院为借口,将这婚事押后,押到他布局结束,再也不需要顾及任何人。
晚饭,车妈妈做了很丰盛的晚餐,洛青还取了酒出来,还招呼白黎去把田保和田旺两堂兄弟喊来。
最近她一只看不到水田婶,连白老头去世了,这女人都没出现,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可她也不好问田保,因为田保也经常不在家……
说来也奇怪,这水田婶不在,田保也不担心,好似没事人一样。
还有白鹭洲,她和其他男人稍微站进一点,他就醋意横飞,可唯独田保和薛子韬他没有说什么,难不成田保也是她什么亲戚?!
应该不可能,要真是亲戚,水田婶早就说了。
洛青因为这些事,心里想了几天,都想不通,也是她太忙了,无瑕顾忌人家的事。
晚上的时候,洛青想起这些事来,就随口问了田保。
田保噗嗤一笑,只道他娘去了隔壁几个县城收麻,估计八月底能回来,说是这一个冬天的活计,就看这两月能收多少麻了。
也是,水田婶织布,现在正是三季苎麻收割季节,她去忙活也是正常。
田旺也在饭桌上,最近征兵离谱的事,听说年纪又下降了,十三岁的人都被征了,还说西陵和北梁都在攻打东蒙,也不知道东蒙挨不挨得住啊!
洛青微微侧头,瞄了一眼白鹭洲,瞧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好似这些事都跟他没关系一样,完全不像操心国家……
操心个屁啊!
他娘的,他付出那么多,还被一个公主威胁,换了是她,别说国难了,就算国破,她都不在乎。
左右等那个什么传说中的皇帝回来了,这三家天子也就打不起来了……
这也就是她这么一说,谁知道三天子怎么想的。
洛青心里替白鹭洲窝火,喝酒也没个数,不到三巡,她就喝的开始说胡话了……
“老天不公,以万物为刍狗……嗝……我相公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算个什么玩意,竟敢威胁我相公?!他奶奶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