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了,自然农忙为头等大事,按理说王魁是竹林的头号地主,他的土地占了竹林的可耕种面积的五分之四(起初是三分之一,后来又有好几家人看人家分到卖地的钱以后也动摇了),不过王魁却是一点农忙的样子的没有。
这不!他正忙着和丫头小香胡闹呢!
“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更水灵阿?”王魁问到。
“讨厌,东家又拿小香说事,依依姐说了,你再说,小香不给你送饭。”嘟囔着小嘴,小丫头片子拿了依依的鸡毛当令箭。
“呀。真的不给吃?”王魁惊讶的问到!
“不给!”似乎还很决绝。
“哎,我这苦命的人啊……养了一家子居然都不管我吃穿啊……”王魁死命的哭,不过明显鸟屎都没有一滴。
“东家,不……不……是这样的。我……你……小香错了,错了还不行吗!!!”靠,小丫头居然真的太天真无暇了,这样也能被骗。
其实这也是王魁在三十的哪天晚上发现的,后来发现着丫头着实很有意思。王魁没事就喜欢拿她娱乐娱乐,初三哪天家里依依做了人事调动,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小香平时就被安排做了王魁的传唤丫头。
“嘎嘎,那小香给我摸吃不洛!”怪摸怪样的楚地方言。
“我……”
“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全得刚走进内院,打断了小香的话。
“哦!什么事?”王魁漫不经心的问到。
“不是吧,不是告诉公子了吗!今天好多人家都要开始忙春耕了,公子是东家,关于耕作之事要问东家有什么要交代的!”全叔有点苦闷的说到,每次王魁都不太管这些事,说过也老是忘记。有时候,搞得全叔都不明白王魁当初卖那么多地做什么。
“哦,这事啊,我没交代,大家看着办就是了。”王魁回头答了全叔一句,又逗立在一旁的小香去了。
“公子,公子……!”全叔把尾音拖的老长,搞得王魁和小香都怪不好意思的。看王魁注意力有回过来,全叔又说了:“这样可不好,好歹你还是应该去看看的,这样夏粮打出来的时候也好收租。”
“好了,好了,我跟你去看不就是了,走吧!”
无奈的起身示意全叔带路,边走,王魁心里边想:“收什么呀,本来就不可能有多大收获。”
其实王魁一早就打听过了,可惜结果是竹林现有的能开垦出来的地都很贫瘠,竹林人辛苦种上去的东西,每次能收成的都只有那么一点。以此看除非王魁能制造出化肥,或者搞个大棚或者别的什么新技术还差不多,不然想提高产能,估计希望并不大。
眼下一没哪个知识,二没有哪个技术,没哪个金刚钻,王魁原本打算好了,还是不拦哪个瓷器的活的,免得丢人现眼。现下别全叔死拉着要去看看,王魁只觉得很是多余,不过也没什么办法。
“卢老爹,怎么样,今年种谷子(稻米)的前景怎么样!”王魁来到地头,虽然明知道答案,他还是对正在地理劳作的村里人询问。
“哎,东家,今天下过几场雪,明年的虫害应该会少很多。也算是个好消息,加上东家给大伙的租负很低,应该没有大问题!”卢老爹的话到是让王魁不解起来。
“哦?那明年大家的收成应该还可以了?”王魁问到。
“这个,这个……!”卢老爹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说了:“东家,其实竹林的田地缺的不是别的,是水啊!每年枯死的苗子都有不少啊!”
“啊(原来缺水也算贫瘠的一种)?我没发现咱们这缺水啊!怎么能枯死苗子呢?”王魁不解的问到!
“吃的水咱们是不缺,可是如果把香溪的水拿来浇地却也是不够的,本来老一辈人也想过挖渠,一来没那家有那闲钱来供料,二来最近的大水源是六十里外的香河。要开凿怕是要好多年啊!”老卢爹有些无奈的说到!
“这样啊!那你说要是有了水,咱们竹林的田地能产出多少粮食?”王魁好奇的问了句。
“这个,这个小老儿也不知道了,怎么地也要有一亩两但粮吧!”老卢爹居然是兴奋的遐想到,搞得王魁脑门全是黑线。
“两但?那还鼓捣什么啊,都别种了算了。”王魁嘟囔到。
“公子,两但算是好收成了,第一季收了以后还能再种点别的,如果加上冬猎、野果、野菜等等,这一家子一年到头可是吃得好好的不说,节约着还能省出余的呢!”卢老爹显然很不服气王魁的说法,接着只听他又说了:“哎,不过说这些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年年盼,年年望,结果年年都一样。竹林人搬来住下多少代了,还不都是这个样子。”说着老爹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大家原来过得这么难,我每次到谁家,吃的都是稻米,做的都是小菜。原来,那是大家把我当外人了。”苦笑着脸,王魁的心理有一道小小的涟漪被煽动了。
“公子想多了,我们那里是那么不知道好歹的人,公子来竹林落户,你看我们今年的年过得多热闹,那可是好多年都没见的光景了。这还不是全托公子福。”全叔一脸诚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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