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做你妹了,你妹的!”她越想越气,眼泪花子在眼眶里直打转。惊觉到自己有泪水浮上来,裘宝阳赶紧收起自己的落败的心情。她又觉不甘心,要去找韦紫夕算账。
裘宝阳激动地“噌”地一下子站起身,蹲在桌子下的她又悲催了,一头撞在桌子底部,疼痛感刺激得她挠心挠肺地难受!尼玛!裘宝阳一下子没抑制住,眼泪飙了出来。她三两下抹去眼泪,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连续几个深吸呼,稳住情绪,压制下所有的情绪,绷着张脸,面无表情地朝韦紫夕的办公室走去。
裘宝阳飙进韦紫夕的办公室,绕过屏风就看到一个长得虎背熊腰身穿深色大风衣的家伙正坐在韦紫夕对面的椅子上背对着她。她老爹!裘宝阳的心里打了个哆嗦。
韦紫夕抬起头朝裘宝阳望去。
裘宝阳转身退出韦紫夕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碰”地一声关上门,冷着脸坐回电脑前。游戏画面仍是一片灰色,战斗已经停止,“钱宝”仍躺在地上,屏幕上有许多复活她的救助提示。她点击退出游戏,她退出游戏,关了电脑屏幕,闭上眼,窝在椅子上。
敲门声响起,裘宝阳坐正身子,应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韦紫夕出现在门口,微笑着问她:“你刚才找我有事?”
裘宝阳冷冷地睨着她,从唇齿间逸出一个字:“滚!”
韦紫夕怔了下,进门,关门,来到裘宝阳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裘宝阳像看阶级敌人似的狠狠地瞪着韦紫夕,一副牙都快咬碎的模样。
“噗!呵呵!”韦紫夕轻笑两声,摇摇头,起身,走向门口。她拉开门,回头说了句:“阿宝,其实本想今天中午跟你说这事的,没想到刚才……也好。老实说,我有点吃‘咯咯巫’的醋,但这会儿,心理平衡了。”她又笑了笑,说:“游戏中的你比现实中好拐一点。”扭头,走了,临走前还帮裘宝阳把办公室门关上。
尼玛!裘宝阳气得重重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结果砸太重,疼得她“哇”地一声惨叫,捂住手拼命地揉。呜呜呜,砸太重,手都快残了!痛死了!裘宝阳眼泪汪汪地俯身揉着藏在桌子下的手,悲催得真想大哭一场。她又找不到哭的理由,只得在心里死憋着,憋死的憋。泪!韦紫夕欺负了姐,还专程奔上门来看姐的笑话。呜呜呜!网恋啊,果然tmd各种不靠谱啊,电脑那头蹲个韦紫夕比蹲个容嬷嬷还让她郁闷。
晚上,裘宝阳吃过饭之后没奔回电脑前上网打游戏,她蜷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丝毫不理会宝妈妈那饱含怪异和探寻的目光。
大概八点多,家里的门铃响了。
宝妈妈去开门,跟着裘宝阳就惊悚地发现韦紫夕拎着几袋东西笑吟吟地进来。
“夕夕啊,坐。”宝妈妈开心地招呼韦紫夕坐下。
裘宝阳挑起眉头斜眼睨向韦紫夕,丫的跑我家来干嘛?你就不怕姐抡了你、殴了你、扁死你?
韦紫夕笑着跟宝妈妈和裘老虎打过招呼之后,把带来的东西递给宝妈妈,说:“家里来了几个亲戚,从家里带了些土特产过来。我妈把他们留宿在家,我没地方睡就只好过来叨扰干妈和干爹了。”说话间,笑吟吟地偏头朝一脸不爽的裘宝阳看去,问:“阿宝不会有意见吧?”
“有耶!”裘宝阳的话音刚落就被宝妈妈一巴掌拍在背上。
裘宝阳扁嘴,在心里喊:“妈耶,韦紫夕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来的,她在欺负你女儿啊。”
“有意见啊?”韦紫夕坐到裘宝阳身边,开玩笑地伸出爪子在裘宝阳的脸上轻轻一捏,说:“无视你。”笑着朝宝妈妈眨眨眼,又移到宝妈妈的跟前,附在宝妈妈的耳边低语几句。
宝妈妈嗔怪地瞅她一眼,说:“我可不帮你。”
“哎呀干妈。”韦紫夕抱住宝妈妈撒娇。
“凸!那是我妈妈!”裘宝阳对韦紫夕的举动侧目,各种不满韦紫夕对她妈撒娇。
“自己解决。”宝妈妈拍拍韦紫夕的肩膀,扭头对裘宝阳说:“宝宝,今天晚上你和夕夕睡,可不许欺负她。”
妈啊,谁欺负谁啊!裘宝阳在心里叫屈!她随即扭头狠狠地瞪一眼韦紫夕,丫的敢跟姐睡,看姐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丫的,管叫你后悔今天!哼!裘宝阳想到这里,又把视线移回电视屏幕,在心里谋划今晚怎么收拾韦紫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