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样老眼昏花,相反他的视力极好。
他是一个能够在钦天监上班,能将最远的一颗星星都看的非常清楚;在家里读书,能够在三尺之外看清楚一本书写上的最小的字体;他在外骑马打猎,他能够一箭射中最纠结的动物。
因为他的这双眼睛,他的爷爷甚至称赞他四天生吃钦天监这碗饭的!也因为他的性格和善,加上悟性上佳,以至于这一代的司马家早早的就定下了他作为嫡系一脉的继承者。
谁的视力都可能不好,唯独他不可能。
所以他在这一方面是不可能犯错的,
既然他的视力完全没问题,那也就是说,天上的星辰是真的动了?
不,不对!
天象机是动了,可是这不代表天上的星辰也是真的跟着动了!
那天上的天上有没有动?莫非是天象机坏了?
带着这样内心的奢求,
司马少流眼里一丁点都没有离开巨大的天象机的,身子却在一步步后退,并且越来越快,当他快走到旁边的墙壁上的时候,他开始侧着身子跑了起来!
他顺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巨大的机器,身子走在旁边的走廊上,直至踏上了螺旋式上升的阶梯。
司马少流如此举动,留下其它的钦天监官员和侍卫无一不面面相觑,
没有人知道,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司马少监,怎么突然之间就好像形似癫狂,
可也没听说司马少监他们司马家,有哪个是有天生的臆狂症的呀。
可若非是因为得了臆狂症,他司马少流怎么会如此失态,甚至连君子之礼都不顾了。
他怎么敢!
他虽说是司马家的这一代嫡系,可到底也要在钦天监混日子的吧!
他这是自绝于钦天监全体同僚!
即便是获得了司马家的余荫,可那也不是另一个人可以高枕无忧着张狂的!
那个之前和司马少流搭话,却被无视彻底的官员,在司马少流后退的时候开始,就僵硬在了原地,此时,他甚至带着怒气,用力的一挥自己的袖子,一副羞耻与如此之人对话的意思。
这自然是因为,这位官员对司马少监刚才的态度非常的不满,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甚至侮辱。
司马少流不知道楼下的同僚对自己新生不满,他一个劲儿蒙头就走啊走,快步走在这个环形状的楼梯之上。
这座楼梯。是循环着整座钦天监存放着天象机的大楼循环而建的,
如果要走上十来米的高度那折算成平地,因为这种循环的结构,以至于人走大概就要走上几百米,才能达到效果。
也因此,司马少流尽管步履急促,身手矫捷,可是在楼下其他官员们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蹊跷,甚至都在小声嘀咕的时候,他人也才走到了楼的中央。
“快一点再快一点!”,司马少监心中如此催促着自己。
因为他知道,
天象机是不太可能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