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杀!”元让兴奋地大吼着,三万装备jīng良的驻军朝着零零散散的数千土匪发起冲锋。
几天前他带着军队意外地撞上了一支万人的土匪,一直没机会立功的他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追了上去。
结果毫无疑问,那群连装备都没有配齐的乱党,几乎是一触即溃,杀了头领的元让仍旧不肯放过溃败的几千残匪,带着三万人跟了几天,一直追到这个山沟里,再也无处可逃。
数千土匪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拢在一团,三万驻军连阵型都懒得摆,直接一窝蜂似的扑了上去。便在此时,两边山上一声炮响,斜地里钻出几支人马,朝着驻军包夹而来。
“埋伏!”元让脑里嗡的一声响,立刻大声下着指令:“结阵迎敌!防御阵型!”
突袭的人马一共五支,总共加起来六七万人,分了五个方向插进驻军队伍里,将驻军截成几段,尔后齐齐朝着中军的元让杀来。那些人马装备也不齐整,有些甚至连驻军的赤红皮甲都砍不动,但却胜在人数众多,而且每支部队的首领都是万人敌一般的凶猛角sè,一路砍杀,硬生生冲进了中军本阵。
“贼子受死!”元让提着大刀纵马迎了上去,对手也是一个提着刀的冷漠男子。面对挟着冲锋之势袭来的大刀,男子手一抬,吐气开声,朝着刀刃劈下。
锵然巨响,男子稳如泰山一般伫立,反倒是元让握不住手里大刀,竟脱手飞出,再看持刀的右手,已是鲜血淋淋。
元让拔出腰间装饰用的佩剑,却不敢再去攻男子,四下观望片刻,朝着被亲兵堵起来的一名箭手杀去。
那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提着朴实的铁胎弓,骑着黄sè的瘦马,马鞍上挂满了箭袋,每一次开弓,都有三支箭shè出去,每支箭都能击中一个目标。他的shè速也是极快,似乎完全不用考虑瞄准,拉弓就shè,动作一气呵成。在他的压制下,附近的士兵都布了三重的盾阵,躲在盾后面不敢露头。即便如此,也时常有箭透过盾与盾的缝隙shè进人群中。
元让抢了旁边一个士兵的木盾,在自己面前呐喊着冲了上去。箭手看都没看一眼,随手一箭正中元让胯下骏马额头,骏马嘶鸣着倒下。元让跌下马,刚刚起身,三支箭并排从头掠过,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转身躲进亲兵里不敢出来。
此时的战场优势渐渐向驻军倾斜,毕竟元让留下的都是老兵,经验丰富,并且装备远比匪军们jīng良,慢慢汇合在一起结成了利于防御的圆形阵,土匪攻不进,反倒因盲目的冲锋而伤亡惨重。但是被分隔开的中军却被几个头领带着部队肆意凌虐,元让顾惜着命,不敢恋战,和大军集合后立刻且战且退,慢慢离去。
“居然让他跑了。咱们的人还是装备不够呀。”箭手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抱怨起来。在这场短短的,连半时都不到的战斗里,他不间断的shè出多重箭雨,将所有箭袋shè空,体力消耗极大。但也正是如此,这场战斗他足足击杀了近一百士卒,占据了总击杀数的十分之一。
“哨兵镇那群家伙,还死守着那一丝尊严不放。不然有了他们的好钢,再抓些厉害的铁匠来,咱们的装备也能跟帝国的鹰犬们持平了。”莱恨恨咬着牙,收拢了土匪,派人清人数。
“头,不如我们直接去哨兵镇抢了得了。”话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穿着紧身的黑sè衣服,更凸显出她那曼妙的身姿。赤红的长发微卷,搭在肩上,麦sè的健康肌肤,脸上一条斜过半张俏脸的刀疤,反倒显出几分野xìng的美丽。而她的眼,透露出的也是危险而充满诱惑的目光。
“虽然我也想这么做,但可惜我们并没有击败他们的能力。只要在西部荒野,只要带的士兵不足以将地底每个通道填满,那么没有任何势力是他们的对手。”
“要将地底那些交错纵横的通道填满……没百万人是做不到的吧?”箭手感慨的,“记得以前还在冒险团的时候,在英雄镇补给,就看见镇外泥土一翻,平白钻出几十个人来。当时真是吓了一跳。”
“事实上五十年前有人做了统计,只要三十万人左右就能把全部通道填满——当然,并不是人挨着人,而是指没有视线盲区的填满。”远远走来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身影,要是土匪,倒更像是寻常百姓,也看不出有什么卓越的功夫,只是背上背了一个奇怪的长筒,带着些许矮人风格。
事实上在刚才的战斗里,那个看似不出奇的长筒喷shè出无数细的火球,打得驻军人仰马翻。这是类似魔晶火炮一般的东西,不同的是威力和频率。相比一击能燃烧大片土地,燃数十人的魔晶火炮,这个名为“魔晶机枪”的东西喷出来的火球仅仅只能烧穿皮甲,但每秒却能打出上百发,也不同于魔晶火炮那近一分钟的发shè间隔,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它可以连续喷shè一分钟,而后只要半分钟便可完全恢复,再次使用。
“先生来了。我们的损伤如何?”几人略带尊敬的欠了欠身子,来人微笑着回礼。
“不算好。我们折损了近四千人。而且刚刚援救的也只有近两千人了,还都被吓破了胆子。”
“上天总给恶人们强大到绝望的实力,而给正义者们永不绝望的强大意志。”莱大声念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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