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的。”水溶都不知该回些什么。他看看鹦鹉,又看看笼子,眸子中带上了深色,“它是怎么进来的?”鹦鹉像是听懂了水溶这句话。它骄傲地昂首挺胸往前迈,示范性地走到笼子前边,用爪子再次将笼门推开。在中间停了一会,如同在等里面东西出来后。鹦鹉就欢腾地跳着脚,自己再次钻到笼子里去。“嘎嘎嘎!这样!”鹦鹉气势昂昂的叫了声,高抬着头扬起绿色羽冠,挥舞翅膀在笼子中转了一圈。而后就听到吧嗒一下。水溶眼明手快,看着鹦鹉自己进笼子了,直接下手将笼门关起来。“原来是这样。”他面上露出笑意,眉宇压低中沾染了威胁,刚刚的迷茫一丝不见。这回轮到鹦鹉茫然了。鹦鹉抬头看看水溶,又转向黛玉,嘎了一声,翅膀一盖将自己缩成一团。“王爷可别吓着它了。”黛玉失笑,眼眸透出盈盈笑意,将手伸了出去示意。“开个玩笑。”水溶勾唇,随手弹弹笼子,发出叮的一声,指尖一挑把笼门打了开。他没有将鹦鹉放回黛玉手上,而是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鹦鹉哗啦一下飞了出去,大声地嘎了嘎,扑腾着火红翅膀往外头飞去。一路歪歪斜斜,直直冲进林子里。黛玉借着水溶手上支持的力道起来,视线往林子中转去,“去瞧瞧,瓜子可不能再乱飞了。”飞了又会飞回来还会放走礼物自己钻进笼子怕是不需要担心金灿灿的字体一个个冒了出来,在黛玉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她抿抿唇控制着面上扩大的笑意,不点破水溶的心思。园林有些偏僻,猎物向来少。原是一条小道,显得更是安静。他们还没看到鹦鹉的痕迹,就先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响起。在僻静林子中越发清晰。先是一阵平缓的声响,而后变得急匆匆了起来。大太监大跨步迈来,额间汗水低落,步伐都是絮乱。他低头视线中出现两个人影,心头猛地一惊,看到是北静王后又忙忙低头行礼。“出了什么事?”水溶不动声色开口问了一句,发现有些不对劲,之前听着脚步声明明是慢的,到林子里无人看到后就加快跑起来。像是在掩藏着什么。“皇后娘娘咳嗽又犯了,陛下让奴多唤些太医。”大太监小声开口,气势在北静王面前完全被压制。水溶目光深深,在将大太监看得浑身冷汗时,也没有多说什么,一点头便放行。大太监稳了稳脚步,行礼后恢复成一开始的不紧不慢往前走。黛玉许许转头注视着他的背影,水眸流转,宛若星茫翻涌,浅色心语冒了出来。陛下身子突然又不好了还是要瞒着只能以皇后娘娘为借口果然是今上。黛玉额心微动,作势脚累伏在水溶怀中,低声隐晦开口道:“今儿皇后看着面色还好,和平时是一样的。”“倒是陛下有所不对。”她这句话说得更是小声,尾音泯灭在唇齿间。水溶略一点头表示明白,低头将唇在怀中人额间贴了贴,“别皱眉,一切有我。”他眸子幽邃,在黛玉看不到的地方沾染了深沉和杀意。父皇想必是原来伤势复发动作要更快些了黛玉保持着姿势不变,在他怀中安稳地趴了会,半饷才起来一笑道:“走吧,接着去找找瓜子。路上总不会再遇到其他人。”“这个倒不好说。”水溶小心地牵着她手,扶稳了一道上前。他已经听到前方的脚步声了。“不如打个赌?猜猜会不会有人再来。”水溶妥帖地将灰暗都藏了起来,有意换个话题逗黛玉开心。黛玉一听就知道水溶有了把握,也跟着开口笑道:“行呀。若是没人算我赢,若是有人则算王爷输,如何?”水溶哑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句话里面的陷阱。揉揉怀中人的秀发,他胸膛震动着低声笑了出来,“可以。”能遇到玉儿就是我最大的赢处黛玉被他一阵笑声惹的耳根微红,抬抬脚掩饰着往前走去,没一会儿果然又遇见一个宫人。来人眼神很尖,远远地瞧见北静王就先行跪下行礼,无需询问便识趣地将话头托出。“大皇子身子突有不适,奴正要去唤太医来。”这和之前大太监的话差不多,就像是一个模板而出。而黛玉一听就心头微动。大皇子之前可是好好的,从心语看也是一点生病的征兆都没有。这会跟着也一并唤太医,还特意从这条小道走。难道……大皇妃已经下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皇妃:*罒▽罒*昨天的请假条还在吧?有事都会请假的(づv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