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不同寻常的反应不得不让许他他重视,她盯着门多看了几眼,她心里隐隐觉着不妙,没有犹豫,下一秒就一面敲门一面喊着柯牧言的名字,而空出的左手试图拧开门。
好在门咬合得并不严实,她不过是用力的用自己的侧身一撞,门就嘎啦一声打开。许他他顺势抬眸,发现柯牧言正裹着被子的身子,在床上呈现出一个大写的C。
“你怎么了?”
许他他嘴上询问,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额头上,“啊,有些烫手。”
“……”
许他他用被角擦拭掉柯牧言面上的汗水,“你是不是哪儿痛?”
“腹……腹部……”
闻声后,许他他受惊一般,立马从床上跳在地上,掏出手机却是因为电量过低而自动关机,她没有耽误一秒,连忙去找王小明。
“开开门,小明。”
王小明捂着被子睡得真香,忽闻许他他的声音,心情难免会不好,怒道:“啊----死他他,你让不让人睡觉哇?”
“小明,柯牧言他急性阑尾炎,这会儿正痛的厉害。”
一瞬间,王小明便是清醒万分,连外套都未穿上,只穿着睡衣,光着脚急忙中打开门,“他他,你会开车吗?”
“嗯嗯,会。”许他他连连点头说道。
王小明着急说:“好好,我车钥匙在桌上你快去拿,我这就带言言下楼。”
许他他连忙答应,钻进了王小明的房间,眼睛扫过乱七八糟的桌面,一眼瞅到了钥匙,出去的时候,她顺便带上了王小明的闷骚红外套。
去年快生日的时候,许他他报名考驾照,运气不佳,学员没有达到教练的要求,就不能够练车,虽然都是一次过,但直到今年四月份才拿到驾驶证。
家中没车,自然是没有练车的机会,这会儿她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只有她自己知道。看起来傻乎乎,偶尔会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错觉,可一到关键的时候,她可不是不会让自己掉链子的,强大的心理素质帮了她不少的忙。
安全且迅速抵达医院门口后,她呼出了长长地一口气,帮着王小明把柯牧言带进了医院。
两人目送柯牧言被推进手术室,之后才是松了口气。
许他他跑出医院从车里拿出外套,递给王小明的时候,还安慰道:“他会没事的。”
王小明百感交集的望着身边曾经自认为是没事只会添麻烦的臭丫头,这个时候的形象,不知不觉中瞬间就高大起来。
他欣慰笑笑,吐出了一句真诚的谢谢,穿上了外套,又说:“他他,谢谢你。”
“你都已经谢过了。”
“不是,我是替言言向你说一声。”
许他他嘴角浮出一抹笑,她拍了拍王小明的肩膀,“哎呀,他自己有嘴巴不需你说。”
“你们两个哦,一会儿冷战一会儿热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了。”说这话的时候,王小明露出一副老父亲的担忧神色。
“你呀你,我们哪里是真吵?都是暂时的啦。”许他他笑道,“就是他,有时候真心让我讨厌到骨子里面,恨不得把他……”捏紧的拳头,在王小明投来目光后,慢慢地松开,“哎,我脾气很好的,也从来不会对人动手,他就不同了,总是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
王小明冷笑了几声,手搭在她的肩头上,“你当学徒的事情,我也是不赞成的。言言哪里是嫌弃你了,我估计他是看你头上有伤,觉着你本来就蠢,万一又伤哪儿了,岂不是蠢到家了?”
许他他投去了一个“你这算是哪门子的解释了”的眼神,随后一笑泯恩仇,大气的伸了一个懒腰,“啊哦,完咧,我还要去上班呢。”
许他他在前面跑,王小明在后面追,“他他,车钥匙拿着。”
“你们呢?”
“聪明如我,自有办法的。”王小明说着,挑了挑下巴。
来的时候还是蛮顺利的,回去的路上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许他他握住方向盘的时候,若是用毛巾擦拭,都可以拧出一盆汗水,不过,好在是安全回家了。
她下了车,把车钥匙踹到口袋,飞步跑进拉面馆内。
“高叔,金姨,真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许他他标准的九十度弯腰,任谁看了都感受到了那一股诚意。
“他他,你这怎么满头都是汗?”
“我一朋友生病了,刚刚送医院。”
“哦哦,这样啊。没事没事,希望你朋友没事。”
许他他一面抹汗一面笑,“谢谢你们,我现在就去发面。”
今天上午吃面的客人络绎不绝,许他他一直呆在厨房不断的发面,揉面团,拉面。忙到一点钟,夫妻俩儿担心她吃不消,就单独炒了一碗腊肉蛋炒饭,让她吃完了,回去休息。
许他他起初不同意,坚持干到最后,然而被威胁,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若是她病了,他们又要请人。她这才笑嘻嘻地回去。
回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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