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和你说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吗?”
“许他他,你给我过来,把我房间还原。”
“许他他,谁让你动我的行李箱了?”
……
在她的脸上,除了傻里傻气,根本就看不出悲伤,一星半点都没有。他想,她是怎么做到的?为何自己悲伤起来的时候,脾气见长了,看见任何人都觉着不爽快,所以才会一次次对她发脾气,甚至因为自己,还让她受伤。
或是是因为太傻了吧,不然,怎么会有句话叫做:傻人有傻福?他想。
“你在想什么呢?”
许他他用抹布甩他的脸,见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笑嘻嘻地跑到了厨房。他站在门口,看见两个一般高,几乎一模一样的许他他并排站在一起,一人在洗碗,一人在擦干。
“他他,除夕夜一般都要吃饺子,今晚有么?”
这个就难倒许他他了,“饺子?我想有,可我不会。”
阿木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她打开柜子拿出一袋高筋面粉,“别担心,我来试试。”
这时,许他他扭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柯牧言,挥动光着的手臂,“我们晚上包饺子,你喜欢吃什么馅的?”
阿木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他。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吃点什么就可以了。”
许他他翘起嘴巴,“之前你给我做了一餐晚饭,到现在我还记着味道,本以为你是一个对美食有讲究的男人,没想到其实不是啊。”
其实是的,只不过他就是不说。
“你说啊,喜欢什么馅的,味道好不好不能够保证,可我保准你能够吃到。”许他他暗暗用胳膊肘挤了挤阿木,她说:“是啊,我们一定会做好的。”
“我对饺子不挑剔。”说罢,柯牧言觉着自己再继续站下去,指不定又被许他他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还是走为上策。
即便是在坐在房间内,面对电脑,视线里全部都是清水市各个角落的照片,柯牧言的思绪总是不由得飘啊飘。他好奇当初被许他他拿走的哪一张照片,电脑里面存有备份,他目光搜索,随后停在了一张照片上。
“怎么觉着和许他他挺像的?”
“汪汪汪汪。”阿狗趁着他相当深入的时候,用前爪推开了没有锁上的门,坐在他身后欢快地喊了几声。
“阿狗,这人你认识?”
“汪汪汪汪。汪。”
柯牧言不敢置信,一手撑起自己的下巴,余光盯着留着口水的阿狗,“我就当你说知道了。”
“汪。”
他没有赶阿狗离开,而是任凭电脑开着,挪开了椅子,坐在它的身边,抚着它一身黄橙橙地毛,“你怎么喜欢粘着我?”
“汪汪汪。”
“从现在开始,你若是听懂了就只喊一声。”
“汪汪汪,汪汪。”柯牧言笑了,那是一种儿时的笑容,纯真、无邪。
“我居然和你说话,”柯牧言拍拍它的脑袋,“若是被你那个主人听到了,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许他他闻声,偷偷地笑,继续站着一动不动。
“你以后就当我的狗吧,别和许他他在一起了,这样拉低了你的智商。”柯牧言提高了音量,“还有啊,她太不靠谱了,哪一天你被弄丢了都是有可能的。”
“汪。”
“哈哈哈,你果然是一只聪明的狗。你主人有你半分聪明,她的人生绝对不一样。”
“和我在一起,吃穿住行,我还可以给你上课……”
许他他已经听不下去了,一条踢开了门,“柯牧言你什么意思啊?”
“小点动静,吓到狗了。”
许他他倒也是收敛了些,脸色不改,“阿狗是我的,你别想把它从我身边抢走。阿狗你说,你是不是认定我今生今世才是你得主人?”
“许他他,你也别强狗所难。”
“你闭嘴。”不对啊,话题怎么变成这个了?许他他转变了脸色,勉强笑笑,“咳咳咳-----”顺手还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经道:“柯牧言,今天才是发现你原来是一枚逗比。”
“咳咳咳。”柯牧言迅速起身,“我就听听。”
“柯牧言,你就是闷骚,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一接近你都可以被冰冻住,偶尔还会被吐糟到吐血,其实啊,你品行还算纯良的。”许他他像是古时候的说书先生,一面说一面摇头晃脑。
柯牧言忍俊不禁,弯下腰抱起了阿狗,笑着说:“走,离你有毒的主人远点。”
“喂,你别走吧。我和阿木准备做大葱牛肉饺子,你喜欢吗?”许他他追上去没有几步,听到了楼底下一阵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