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他把罗晓送到了家门口,随后自己便是回到了柯牧言的别墅,刚要敲门,发现门其实没有锁,她就走了进去,迎头看见柯牧言坐在沙发上正看报纸,不禁问:“你刚刚不是说有事吗?”
柯牧言丢去一个白眼就继续看报,许他他又问:“阿木和阿狗呢?”
她上楼找了一圈没有找着,只好再问:“阿木呢?我走之前她还在屋里面呢。阿狗也是,该不会是……”
“一人一狗就在你自己的房间里面,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的?”
许他他搔着后脑勺笑,柯牧言见过只觉着她没脸没皮,伸出了手:“还钱。”
许他他正往冰箱哪儿走,听闻此话,笑了几声,“你知道我身上没钱还让我还钱。”说着,打开了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边走边喝还边说:“你的脸都臭成这样了,难不成就因为一段饭钱?”
“不行吗?”柯牧言话中饱含了万般无奈。哪里是因为钱呢,讹自己请客的人,她许他他还是头一个,还是一个黄毛丫头。
许他他笑嘻嘻地笑,坐到了他的对面,拍着自己的胸膛,“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啧啧,”柯牧言嫌弃地脸都白了,“就你这条贱命,给我十条都不要。”
许他他气得直接把水瓶丢过去,“不要就不要,别说得这么难听。”
不等柯牧言回话,她快言快语:“好在我大人有大量,根本就不和你计较。”
柯牧言冷笑,拿过手边的枕头,连带着报纸一起丢去,“得了吧你。”
“喂,你干什么去?”
柯牧言关上门,闲步走到院内,套上白色手套继续做秋千。
许他他跟着出来,见地上三两根木头,还有一卷麻绳被挂在一个木樨上。
她蹲下来,问:“你在做什么?”
“……”
“你是要给阿狗做一个窝?”其实,许他他就是随便说说。
“……”
“我知道了。”许他他拍手叫道,“你这是在做秋千是吗?”
柯牧言扭头看了看许他他,无奈点头。
“人多力量大,我这就去喊阿木,我们一起。”
不等柯牧言阻拦,许他他已经跑回了屋,噔噔噔上楼,开门冲进房内拉着阿木的走一起出下在了他的面前。
许他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我们。”
柯牧言斜睨过去,心想:估计是觉着白白吃了一顿大餐,这会儿觉着不好意思了。也罢也罢,反正让你闲着也是闲着。
“你去削木头。”
阿木上前了几步,指着自己:“我呢?”
柯牧言扫看了一眼,指着另外一侧的花坛,“那里面有我挖出来的玫瑰花,你就把它们移栽到木樨周围的空地上就好了。”
说完,阿木就轻步跑过去,沾沾自喜:他或许是因为心疼我,所有才让我没有干粗活。平常一句话都没有说,关心也不明显,我可不能够因为这样就认定他不喜欢我。
许他他一人锯木头,力气也不是无穷无尽的,累了,她就停下来,看看就在一米之外,柯牧言正给木头板子打眼,然后再扭头看看身后的阿木,喜上眉梢,也不担心自己的手沾上泥巴嫌弃脏,一手拿着小铲子一手摆正玫瑰花枝,嘴上还轻轻地哼着小曲儿。
“咳咳咳----”柯牧言发现许他他偷懒了,“你那木头不是做秋千板子的,不用那么小心翼翼,锯成一竖条一竖条的就好。”
许他他满脸都是问好,“那是干什么?”
“做成篱笆。”
许他他还以为是坐秋千的板子,一厘一毫都不敢有差错,满脑子还想着怎么让木头不扎手,结果呢,忙活了半天,原来不是。
“一开始你怎么不说呢?”许他他丢下了锯子。
柯牧言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之前也没有问我,我还当你是知道的。”
“哼哼,你故意的。”
柯牧言举起了木板指了指阿木,“阿木不懂的知道问我,你见我故意为难她了?”
许他他觉着自己即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柯牧言,可心里又气不过,吐出去也不咽下去,闷闷不乐之下,弯下腰拾起了锯子,背过身老老实实地锯自己的木头,就当柯牧言是空气。
柯牧言见过,心里暗笑,想:你这性子在外面不吃亏才怪。
“我已经种好了,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柯牧言顺手指了指木樨旁的水桶,“你去给花浇浇水吧。”
“嗯嗯,我这就去。”
许他他还在闷头锯木条,想:对阿木说话就是轻言轻语的,甚是担心说大点声音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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