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虎牙学长

笑笑，转而假装搔头看向其他的地方，“我没什么不满意的，走吧。”

    随后，三人去了就近的一家餐馆，店内摆好的桌都围坐满了客人，他们只好上楼去寻位置，最后选择了一张摆放着屏风的小方桌。

    点好了菜，许他他给每人的碗筷都用滚烫的热水烫过，尔后逐一摆好，也没有人说话，她不得不开个头，恰好，与张山山同时道出了口。两人相看了几眼，自然而然笑笑。

    气氛顿时就开始活跃起来。

    许他他顺口就问了：“我和肖柏也是朋友，他怎么从来都说起你这个人？”

    张山山正喝着绿茶，抬眸直接盯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许他他，“你们只不过是二十出头，我一个三字开头的老男人有什么好提起来的？”

    罗晓手里的茶杯滑落到桌上，“你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许他他跟着应和：“对，我可不相信你会有三十岁。”

    张山山听着心里可高兴了，面上笑容满满，“我拿年龄唬人干什么？又不是骗你们和我谈朋友，至于吗。”

    许他他一想觉着也对，“嗯嗯，肖柏是在校生，现在去了澳大利亚，他为什么要找你照顾罗晓？”

    张山山一听就知道许他他他想知道什么，开门见山：“不瞒你们说，我曾经是肖柏的家教老师，那个时候我正年轻气盛，英姿飒爽，追我的女孩子排着队比长城还要长呢。”

    许他他咳嗽了几声，顺便也拍了拍桌子，“张老师，麻烦你直接切入主题好不？”

    张山山：“嘿嘿，我就说几句题外话嘛。”顿了顿，“后来我大学毕业之后，学校让我留校，我没答应，一边旅行一边继续我的写作之梦。”

    许他他脑子顿时都要炸开了，她慌慌忙忙的挪动了椅子，离得他更紧，“然后呢，然后呢？”

    张山山双手捧住自己的脑勺，身子往后一倾，“后来我出了一本书，红了一阵，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什么书？我去看看。”

    张山山瞬时两眼放光芒，挺直了腰板盯着许他他同样放光的眼睛，“怎么？你也喜欢文字？”

    许他他使劲儿的点头，一旁的罗晓也听得带劲儿，紧忙说道：“他他之前在杂志社上连载了一篇小说，只是因为运气不好，无果而终。现在她的小说发布到了网站上，签约了呢。”

    张山山投出狐疑的小眼神，“你准备在网文界混？”

    许他他不知道他的意思，“你这是鄙视么？”

    张山山笑着连连甩手，“我可不是这意思，文字是没有界限的，在哪儿都能够发光发亮，只看作者自己是怎么想的。”他指向自己，“你看，就像我，报纸，杂志，网站，我都去过，到头来还是觉着出书最满足。我现在手里有现成的稿子，出版社都已经找好了，就差钱了。”

    许他他一句“差多少？”顺口而出。

    “是一笔不小数目。”

    “没事，积少成多嘛。”

    许他他借给了张山山八百七十六块钱，里面也包含了罗晓的那一份，她念着她现在还在上学，零花钱本就少，学业繁重，平时也没有多少时间兼职。至于她自己的苦楚，自己就咽了下去。

    稿费加上之前剩下的钱都已经借出去，就剩下她光人一个。

    柯牧言跟她开玩笑，说是白吃白住也不是个事，让她交房租，她伸出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表示自己没有。

    自那三天之后，她和罗晓就一次都没有接到张山山的电话或受到消息，好似，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们的世界。

    “许他他，你自己老实说，是不是惹事了？”柯牧言出此言也不是没有依据的。现如今的许他他对他是言听计从，说一不二，让她往西，她绝对不会往东，让她去拿酒杯，她就不会去拿咖啡杯。脸色也是极好，不是微笑就是笑嘻嘻，绝不会绷着脸，翻白眼。

    “许他他，你过来。”

    许他他知道自己该是面对的时候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柯牧言冷笑连连，“我要你自己说，干什么坏事了？”

    许他他埋下头，低声道：“之前遛狗的时候，不小心把你摆放在电脑桌上的那个玻璃缸摔碎了。”

    柯牧言：“……”

    许他他：“我和阿狗都不是故意的，我们……”

    “你在家里面遛狗？”

    许他他立马抬起头：“不是，我说错话了，是阿狗乱跑，不……”想了想：“反正东西已经摔了，对不起。”

    “没事，赔钱就够了。”

    许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