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他顿时就想起了他除夕夜唱过的那首歌,周围变得落针可闻,自己还有他的心跳声就好似贴近了耳畔,大脑明明是命令自己去推开他,两只手却是不知道在干什么,失去力气般落在沙发上,不要说抬起了,就连移动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原来他的唇竟然如此柔软,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露的香气沾在唇上……不,不是,我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会自动脑补他的唇呢?
体内的心脏似乎都要蹦出来,许他他她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少秒,反正她现在已经清醒过来,唯一的动作便是快速的推开他。
当她起身开跑的时候,脚底一滑,连抱住的枕头和人一起摔在地上,不过三秒,她紧忙爬起来,噔噔噔就跑上楼。
再次安静后,柯牧言一个踉跄,身子往后一倾,正好坐在了沙发上。他抬起手臂抚了抚自己的由冰凉变得炽热的额头,陷入了带着甜意的疑虑中。
他在心底逼问自己,怎么会对许他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千想万想,怎么都不觉着许他他是会让自己着迷的那种女人。
想到这里,他赫然一笑。
她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也没有长开的丫头,估计再过个三五年,或许仍旧是这一副幼稚、无厘头,没脑子又粗鲁的黄毛丫头。
逃上楼的许他他第一时间没有回房,而是站在空房间的门口,心率不稳地转头张望楼梯口,心里一半是期待他上楼来,一半是这一辈子都不要看见他的那张脸。
尔后,恨恨地揪着自己的胳膊肉,骂自己早不渴晚不渴,恰逢这个时候下楼去找水喝,偏偏还碰到了该死的他。
骂完了,心想:我脑子是不是有病,他强吻了我,我在这里骂我自己?显然这个节奏完全不对嘛。
许他他刹那间就昂首挺胸,一副前去杀敌的姿态,重新走到了客厅,看见柯牧言还坐在沙发上,觉着正好,她想都没有想,声音不大也不小的叫了一句:“你给我道歉。”
柯牧言是没料到她会主动来找自己的,而且,还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
“对不起。”
许他他也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干脆,倒是让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如何回应,在原地愣是傻站了几秒,气场立马就消失殆尽,语气不温不怒的说:“嗯。”
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
事后,柯牧言在心里嘲笑许他他,觉着她果然是天真得可以,若是被人贩子看中,买了之后兴许还帮着数钱最后还要倒贴呢。
而许他他如他所料的那样,对他除了多出来的几分厌恶以外,两人的相处模式几乎与以往无异。
无非就是一点,许他他痛恨柯牧言抢走了自己的初吻。
虽说她根本就没有对初吻的对象抱有一个梦幻中才能够出现的心态,但至少也是两人情投意合,即便是场合不够浪漫,附加条件都可以省略。但绝对不是一个平日看着不顺眼,想着烦心的人。
次日,朗夫妇同时觉着这两人行为举止之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而且奇怪,倒也是没有说破,吃完了早餐之后,想着,他们马上就要工作了,团聚的日子也已经享受了,也就不打扰,到了九点钟,郎天骏便是开车送自己的妻子回家。
他们前脚走,阿木后脚后进了别墅,怀内还抱着一叠报纸,进门看见许他他和柯牧言面对面而坐,自己换上了拖鞋拿着报纸走过去。
“你有看报的习惯,所以我就擅自主张的把报箱内的报纸全部都拿来了。”说罢,阿木把报纸放在桌上,眼睛看向了许他他,见她一脸倦意,“他他,昨晚没有睡好吗?”
许他他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太敢与阿木对视,埋头说:“嗯,是没有睡好。”
“阿木你坐下吃。”说完,柯牧言只是拿了一份报纸,移步到了院内。
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报,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阿木跟着走到了门口,见柯牧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下意识里回头看了看还在就餐的许他他。
阿木已经察觉到两个之间的异常,凭着动物的直觉和观察,明显地感受到了危机正逼近自己。她现在已经无心去捕捉梦境,按照以往的时间出门,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利用那一段时间,她调查清楚了一件事情。
到目前为止,她丝毫没有告诉许他他的意思,仍是一如既往的和她说笑,末了,假装委屈的告诉她,自己没有用,还是没有找到范加成任何的线索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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