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统一战线,怎么能够搞分离呢。”许他他说完,一口就干掉了剩下的蛋糕。
两人笑嘻嘻地手挽手一起推开门走进了别墅,许他他连忙去浴室放水,紧接着找来了自己的睡衣噔噔噔跑下楼。
“阿姨,你就暂时换上我的衣服。你的衣服我洗干净了之后给你烘干。”说罢,许他他欲要跑出去,向芬叫住她:
“他他你现在就陪我坐坐,衣服什么的,都不要去管。”
“这……”许他他笨拙地比划手里的脏长裙,“好吧,听阿姨的。”
向芬怅然叹口气,双腿叠放在一起,“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对她吗?”
许他他低下头,“说是不好奇一定是假话,可我是个外人,这种事情不八卦的好。”说完,她抬起头看向芬,“阿姨你的行为的确是跌破眼镜,不过,我想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向芬听这话心里一阵暖流淌过,“我就知道你会懂我的。”
颜溪和朗马的事情就是向芬心里的一个疙瘩,若是一天不消失,她这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总是会不自觉的难受。好似患有风湿的病人,在阴雨天里伤口发作一样。
她的直觉认定了许他他是个值得信任和倾诉的女孩。
理清了思路,她便是打开了那口潮湿的话匣子:
颜溪这个演员,具体什么时候和朗马子在一起,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之后,我和他爸爸,想着儿子既然都已经了女朋友,何不带回家看看吃吃饭。
我们分着在电话里面催促他把她带回家,可就是不如我们愿。
是我,有一天突发奇想,在某家餐厅订好了饭菜,准备亲自送过去。我打电话告诉朗马,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清。
拎着好几个打包盒,我刚刚出了餐厅,迎面就被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撞到了。最后饭没有送成,倒是三天之后,朗马带着她去家里,我才是知道她就是那一天撞人的姑娘。
你听到这里心想,我怎么讨厌她呢?
向芬无奈笑了笑,继续讲述:
当天她和一群男人还有几个同样打扮的姑娘一起吃饭,那个局面,就像是电视剧里面坏男坏女聚在一起的感觉一样。
第一次去我们家,穿的倒是挺朴素,说话也得体,可我就是看着别扭,觉着和我们朗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的这些小想法都藏在心里。
在外面点的菜她会尝几口,他爸爸亲自下厨的菜,即便是朗马夹进她的碗里,也不是不沾筷子。没吃几口就跟我们已经饱了。也不和我说句话,搂着朗马不撒手,离位的时候才对我们笑笑。
朗马这孩子面冷心善,平常对我们都冷冷淡淡的,在他女朋友面前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这个当妈的看着能够快活?她倒是好了,像是知道我们关系不好,在我面前故意表现出一副受宠的样子。
看在她第一次上门的份儿上,我没有板着脸。他们一走,我就气的不行啊,抓着我老公诉苦。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来过家里,朗马也不回家。
那个时候我不会做饭,经常都是和老公一起在不同的餐厅吃饭,好几次碰见了颜溪挽着男性的手从我们身边经过,她看见我们也当做不认识。
到了晚上她给我发消息,解释她只是在和导演一起吃个饭而已。
过了一个月,朗马终于回家了,跟我们说他要和颜溪结婚。当场我就拉下脸,告诉他我们坚决不同意。
向芬靠在许他他的身上,“这件事一直就膈应着我,晚上睡觉也没法安心。”
“阿姨,他们现在还在交往吗?”许他他试探地问。
“不知道。”向芬说得很无奈,“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那个颜溪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阿姨,柯牧言,不,朗马他是个成年人,自己的终身大事不会当做游戏的。”许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着他说话,“我倒是觉着,阿姨和叔叔现在和朗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呢,不是吗?”
向芬大笑:“哎呀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听你说话呢?”
许他他跟着一起大笑,脑袋歪靠在向芬的肩膀上:“咱们有缘分呗。”
“哈哈哈,”向芬真心实意希望许他他能够当自己的儿媳妇,眼神里充满了母爱和关怀:“他他,你多大了?”
“二十。”
向芬张大了嘴巴,“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七八岁呢,害我担心了一场呢。”
“阿姨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朗马没谈什么恋爱,你呢,也有二十岁了,刚刚是法定结婚年龄,和朗马凑成一对不是正好?”
向芬话锋一转:“你讨厌比你大七岁的男人吗?”
许他他能够说自己偏好年龄大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