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楼上学的时候发现自己桌子上被人洒水了,卷子全湿了,江楼把卷子扔了,反正那东西他从来不用,然后就开始坐在那玩手机。他一点都不想搭理这群穷孩子。
第二天他班主任课的作业没交,他们班主任是个非常事多的女人,不交作业她会一遍遍的批评教育你,还体罚,能烦死你,所以江楼大多数时候还是愿意随便写写应付了事的,但今天上课的时候班主任当众点他的名字,让他去操场跑三圈,他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拿了他的作业。
这还不算完,下午的时候江楼出去上厕所,突然有东西砸在他背上,他一回头,鸡蛋壳混杂着生蛋清和被砸烂的蛋黄粘稠的掉在地上。
江楼看了地上的鸡蛋两秒,然后抬头紧盯着围观的众人,面无表情,语气如常,“谁扔的?”
一时间竟没人敢承认。
“谁扔的!”
“扔你怎么了,小偷,不知道你还哪有脸待在学校里。”这边走出来一个男生,他生的就矮小,眼睛也小,站在那就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江楼把自己脏了的校服脱下来扔在地上,男生看着越来越近的江楼不禁有些慌了,他是看这几天整江楼江楼都不带理他们的,给他们一种江楼很好欺负的错觉,今天才做的这么过分。
但他还是嘴硬,并企图用更大的声音博取人们的同情和认可,“我说错了吗!”
“我管你错不错。”江楼一膝顶在男生腹部,男生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江楼还嫌不过瘾,一脚把人踢开,“我习砚不是好欺负的,你们要是觉得我的性子能让你们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就尽管来。”
只是一时间大家都被江楼骇人的眼神吓住了,知道他走了,大家才去看受伤了的男生。
这边刘子轩已经订好票了,就等着周末一到,就去看王者的预展。
男生在短短几秒内就左手骨折,偏偏就惹上了江楼正心情不好的时候,打一顿都是轻的。
末了上课的时候发现江楼并没有来上课,一打听才知道这货只因为打人被扣到办公室了。
放学的时候才看见江楼慢悠悠从里头出来了。
“习砚!”
江楼远远看见刘子轩在跟自己招手,然后他跑了过来,“你怎么还不回去。”
“等你啊。我帮你买了票,下周我们一块儿过去就行。”
江楼点头,“你看着办就好。”
两人一起往回走。
“你跟谁打架了又被扣了。”
“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安生了几天他们就忘了习砚原来是什么样子,校园暴力也敢跟他这搞,有意思的很。
“没事吧?”
“没事,就是得出点钱,那娇弱的,摔个跤直接骨折了。”
刘子轩自然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忙问,“那你现在手头有钱吗?不够我帮你凑凑。”
江楼愣了下,然后终于露出一个略显真诚的笑容,“够了。”
其实他根本不会赔钱,那种人不值得他赔钱,爱咋咋的吧,死了都不管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