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我又变回了幸运儿。
周围是完全1比1大小的军工厂,道具箱,火箭椅,什么都不少。
“听着,我已经没有时间和你解释更多了,现在你要做的是去破译密码机,然后······”
“打开大门,逃出这个地方。”
我们转头一看,是医生艾米丽。
“我做过这样的梦。”她解释道:“不过在梦里,我都没能活下来。”
“别废话了,快走吧。”我转身向厂房,这个地图对于我来说很是熟悉。
厂房里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息,只不过我们没工夫去欣赏了,打开密码机,又是熟悉的操作。
“咚!”
这是······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墙壁上有个发光的影子,是·····律师弗雷迪,他弯着腰,后面那个发红的影子正在追他。
“是我爸爸。”
园丁艾玛站在厂房门口,她这一出现差点把我们三个人吓出魂来。
“我不会去救他的。”艾玛走过来加入了破译的行列,“弗雷迪······他是始作俑者。”
我淡淡的说:“如果你不救他,大家都会死。”
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房间里的八个人应该都加入到了这场游戏,再加上我一共九个,双监管者模式的话差不多公平,只有一个监管者的话就更好说了。
“咚!”
是玛尔塔,她被攻击了,屠夫一个暴击把她击倒在地上。
该死的,这女人估计是忘记了游戏里空军只有一发子弹!
屠夫把玛尔塔绑在气球上,然后放在了狂欢椅上,他很沉稳,甚至对从旁边溜过的罗伊选择无视。
我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些NPC们不是玩家,更不是西条风那样熟悉游戏规则的人,依照这种阵势,哪怕就屠夫这一个监管者我们都要玩完。
OK!一个密码机破译完毕。
“这种东西还要再弄多少个?”奈布问道。
“五个!”我补充说:“别忘记还有大门。”
我走到墙角,打开工具箱,放在里面的是手电筒道具。
“好吧······”我无奈的说:“你,跟我走!”
“走?”奈布吃惊不小,“不是应该破译······”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的钢铁冲刺可以拖住监管者,艾玛你去用工具箱拆掉狂欢椅,艾米丽跟我走,等会给弗雷迪进行治疗。”
“喂喂!”奈布还不服气,“凭什么你······”
“你想要活下去吗?”
“想啊!”
“我对这样的情况比你熟悉一万倍,所以请你现在闭嘴,等会出去我会回答你的一切问题。”
“叮!”
远处的一个密码机被破译完成,还剩3个,不过令我惊奇的是,只有弗雷迪一个人在破译。
糟糕!这群家伙······
我们三个人风尘仆仆的赶到跟前,屠夫并没有守人,而是绑了就走掉了,但是······他在座位跟前设置了一个傀儡娃娃。
“听着。”我对奈布说:“等会杀出去,利用地形来绕他,千万不要对着干,监管者是永生不死的。”
奈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艾米丽担心的说:“弗雷迪······我怕他······”
“等会再过去吧。”我对她说:“先就近找个密码机破译着,弗雷迪一时半会死不了。”
“咚!”
屠夫又是一击,这次瞄准的是魔术师罗伊,他在不远处仓皇逃窜。
“就是现在,上。”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监管者在进行攻击后会有几秒钟的冷却时间,这段时间哪怕他瞬移过来也没办法快速展开攻击。
奈布从傀儡娃娃旁边跑过去,屠夫立刻闪回,停了几秒开始追击。
好机会,我趁机走到狂欢椅前,救下了垂死挣扎的玛尔塔。
“你没事的,快点跑。”
屠夫很快意识到了猎物逃走,但他没有回头,因为比起后面的两个人,奈布离他更近一些。
“艾米丽,快过来。”
医生跑过来快速治好了玛尔塔,我问道:
“你有没有用枪?”
“没有!”玛尔塔摇摇头,“我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你是谁?”
“等会再解释。”我对她说:“你保护艾米丽去找弗雷迪,然后再回来,听明白了吗?”
另一边传来了奈布的呼救声:
“有人吗?我被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