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的双目中布满血丝,一脸狰狞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茶杯已经被他攥的稀烂,燕王不愠不火的坐在他的对面,慢慢品着手中的香茗。
“皇叔”楚风终于咬着牙开了口“父皇病重的消息绝对是真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了?”
“呵呵,这世上奇人异事哪里没有?也许是回光返照呢?”燕王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他今天在朝堂之上那么威风,根本就是”他话未说完,就看见一个仆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殿下,王爷,不好了,皇上遇刺了!”
楚风本想将那仆人一掌拍死,听完这话却是一脸喜色“父皇遇刺了?伤的重不重?会不会死?”他大喜之下竟然口不择言了。燕王在后面轻轻咳嗽了两声,打断了楚风,问那仆人“究竟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
那仆人道:“回禀王爷,奴才也是听宫里来的公公说的。今天中午散朝之后,皇上便着三世子去了玉凝宫蓉妃那里,进膳的时候十七皇子突然闯了进来,说是有要是禀告,没想到他刚一过去就突下杀手,蓉妃和刘公公当即毙命,皇上也受了重伤,三世子追了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他话未说完,楚风便一阵狂笑“真乃天助我也!备马,进宫!”
卧龙宫外已经围了一群人,一个个忧心忡忡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太子一脸阴狠的看着九皇子,九皇子亦是不甘示弱的瞪着太子,一群大臣泾渭分明的分成两派各自站在两边,燕王则和其他几个王爷在一边说着什么,大玉的使臣赵兴也在其中。
良久,一个四十多岁的侍官走了出来,面带笑容的扫了下面的人一眼,清了清嗓子,这才道“皇上说只是受了点小伤,此刻已经无碍了,让众卿家不必担心,另外”他冷声道“皇上口谕:十七皇子楚钰以下犯上,胆敢行刺于朕,实乃大逆不道!现诏告天下,凡将其捉拿者黄金万两,官升三级,并赐免死金牌一枚!”那侍官又走到大玉使臣赵兴的身边,轻声道“皇上说,现在逆子作乱,想是没什么心情谈婚娶之事了,让奴才告诉大人,两国乃是兄弟之邦,失礼之处还请尊使见谅才是。”赵兴忙道不敢,那侍官淡淡扫了几眼燕王几人,燕王等马上走了一边去了,那侍官这才又对赵兴道“皇上说现在已是初秋,不灭的景色夏日才是最美的。另外着奴才给尊使备了几份礼物,说是送给贵国陛下的,只是这礼物却是不经放的,呵呵”
赵兴哪里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知道他来浑水摸鱼的,让他赶快回去。当下道“皇上真是客气,既然如此,本王明日便动身回国,免得这礼物有了瑕疵,那本王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那侍官呵呵笑了两声又说了些祝福的话这才又回到殿前,道“各位若是没别的事就快些回去吧,皇上需要静养。”众人这才散了。
回去的路上楚风一脸疑惑,看着太子等人已经走远,这才来到燕王身边“皇叔,你不是说楚钰”
“噤声!”燕王一声轻喝打断了楚风的话“回去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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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为何要刺杀父皇?”房间内缭绕着淡淡的雾气,太子眉头紧锁“你去看过现场了,如何?”
“蓉妃和那个太监还有当时在场的人都是脑浆迸裂而死,是一种阴柔的指力造成的,”一片黑烟中隐约出现一个人影,一个恍恍惚惚的声音传了出来,分不清是男是女“玉凝宫内被人用内劲炸的四分五裂,应该是打斗的非常激烈,那个人功力似乎非常强横,看起来燕萧没能伤到他!”
“嘭!”太子身边的书桌碎成了一堆粉末“该死的,楚钰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功力?!”太子攥紧了拳头“有没有可能是父皇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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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楚风断然道,看着厅外阴云密布的天色,他慢慢说道“皇叔你也说过,曾经偷偷注视过楚钰,他看父皇的样子绝对是一种看待仇人的眼神,要杀父皇现在是最合适的——冷一鸣不在,燕萧素来与楚钰交好,况且父王重病初愈,以他自大的性格这个时候他一定是毫无防备的!”
楚风略一沉吟“何况父皇最宠爱的便是蓉妃,用蓉妃做饵布下这个无意义的局代价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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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有些拿不准了,下午去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父皇的气息,的确是重伤的样子,绝对不会有错!你说的没错,如果这是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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