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低垂的美眸,终于鼓起勇气回过头,瞧着他挺拔厚实的胸膛上,有着被铁烙和鞭打的伤痕,她伸手抚摸那些已干涸的伤痕,轻声地问。
“痛吗?”
“不会。”
她轻咬着唇瓣,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忍不住反驳的责备。
“又不是铁做的肉,哪会不痛?”
黑眸闪过一抹精亮。“你心疼吗?”
她一时语窒,有些赌气不肯承认。
“不会。”
分明是嘴硬,她的心疼,已不知不觉的泄漏在脸上了。
他低下脸,在她还来不及闪躲前,掠取她的小嘴,撬开唇,滑入火舌,夺取她美丽醉人的羞涩无措,一如那日的洞房花烛夜,如痴如狂的吻她。
将她的唇瓣吻得肿胀后,他分开彼此的唇,紧盯着娇喘的她。
“御哥”
他听了欣喜,低哑道:“你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
“以前你也是这么叫我,用同样的语气。”这几日,她总是直呼他的名,或是在他利诱下,才会叫他御哥,可是刚才她的语气、她的娇喃,如同她尚未忘记他之前一样妩媚动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自然而然的喊出口,我、我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忆起我们相处的所有一切,如果想不起来——”黑眸燃着星点欲火,低哑道:“我会让你再记一次。”
“啊”他一把搂住她,将她柔软的胸脯紧贴在胸膛上,雄浑体魄内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大掌在她赤裸美丽的娇躯上游移,点燃了火,将彼此的情意烧得炽热,水乳交融的紧密贴在一起。
他抱起她,将她用大毛巾包住,往内房走去,为她擦干身上的水滴,也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擦干。接着用灼烫的吻,从她的唇往下延烧,烙印在她的颈子、她的肩膀、她的浑圆,以及孕育着他们孩子的小肚上,想着这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用最轻柔的力道来要她,即使她的美好令他欲火焚身,但在释放热情的同时,仍余留一分理智在提醒自己,小心不要伤害了她和腹内的孩子。
漫漫长夜,他带给她一个最浓情蜜意的美梦,这种情难自禁的醉心,这种刻骨铭心的缠绵,的确似曾相识,与脑海中闪过的画面重叠着,在与她深层的记忆中拔河。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是这么被他爱着的。
岳云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睁开眼,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身上盖着绣被,床的另一半是空着的。
御影不在房里,于是她赶忙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把一头长发梳了个简单的髻,然后悄悄的推开门,没见到御哥的影子。
他不在?这不就表示,现在正是她离开的机会?
想到自己必须回去通知小姐的重责大任,现在不走,更待何时?牙一咬,只有对不起夫君了。
她连忙回房收拾简单的包袱,然后又急急忙忙推门出去,蹑手蹑脚的要偷溜。但她才走没几步,立刻听见御影的声音,原来他正在房门不远处跟掌柜交代事情。
若是被他瞧见自己正打算逃走,肯定又会点她的穴,于是急忙蹲下躲在栏杆后,眼看御影转过身来,就要往这里走回来,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
正打算一路爬回房里去时,突然有人拍拍她的肩,让她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看向对方,居然是客栈的伙计。
伙计拿出钥匙开了另一扇房门,示意她进去,岳云绣虽然很惊讶伙计为什么要帮她,但是为了不被御影发现,无法多想,立刻钻进房门去。
千钧一发之际,让她躲过了御影,她皱起眉头好奇的问伙计。
“你怎么知道我在躲他?”
“姑娘是被绑来的对不对?”
她听了恍然大悟,点点头。“是呀,小二哥怎么知道?”
伙计嘿了一声。“掌柜猜得没错,姑娘果然身不由己,幸亏掌柜故意困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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