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城一处深宅之内,走手边第三间卧房里,正隐隐透出暗红色的烛光。欧阳飘云绝望地死死盯着面前正不断宽衣解带的粗俗男人,心中羞恼、懊悔、仇恨百种滋味混杂在一起,那种感觉实在生不如死。
“若能即刻死去,那也就罢了,可是这个叫拉罕的蒙古淫贼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竟然全身酸软无力,连半成功力都提不起来。
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女子。也许很快地,我的清白之身就要被这个蒙古人夺走了,那么妹妹呢?她是不是也会在不久的将来遭受到和我一样的屈辱?“爹爹、妈妈、柳姐姐、葛师兄还有冷大侠,你们知道我在这里吗?
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啊?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充满了一种酸涩的味道,是不是这个奸贼每次淫辱掳来的女子,都要在这里呢?
“他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他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黑黑的毛?好恶心他长得那么丑,恐怕没有哪个汉人女子会喜欢她,怪不得他这么残暴,是因为得不到真正的爱情,才通过情欲来发泄吧?
“他过来了!他笑得好讨厌!他把手向我伸过来了他的手上也有这么多的长毛,不要碰我!不要用那种恶心的手碰我!”他在解我衣衫的带子不,他根本就不是在解。而是用力地扯开,怎么这样粗暴
“他看到了,他看到我的肩了!我的外衫被他脱掉了停下求你了,求你停下不,我不会开口求他,那只会更加增长他的兽欲,我绝不让他得逞!”
天啊,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兜里那是娘亲自为我缝的啊,他在抚摸我的胸部,还有他怎么可以用手指去捏那里!“唔它们怎么会变硬了?
怎么会对这个恶心的男人有反应?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不,不是的,那只是本能的反应,一定是本能的反应停下!停下!”
“他在亲我!他的嘴里有一股羊膻味蒙古人都是吃牛羊肉长大的吧?不他的舌头进来了我完全没力气连嘴都合不上了“他脱掉我的裙子了,还有鞋袜他在干什么?
在舔我的脚吗好恶心那里好脏的他怎么会去舔糟了,腿也被他看光了,呜不要,不要再往上舔了好痒可是怎么会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完了!那里也被他看见了!咦,他在说什么?没有毛?我从小就是这样啊,难道不是所有的女人下体都什么?他说这是白虎?白虎是什么?”啊天啊,他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了天啊,他在舔我的那里!怎么会?
他是不是有病啊?可是他舔的时候,怎么那样地酥麻?怎么会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不行,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让他得逞!
“他的舌头太粗糙了啊!怎么会伸进去呢,还在左右地搅动怎么会我突然好想好想尿出来停下,快停下!唔他的手指在揉什么地方呀爹娘救我啊冷大哥柳姐姐救我不要不要”
冷傲天将爱妻放到床上,忧心忡忡地望着她苍白的俏脸,叹了口气。床铺虽然陈旧,但是十分干净,刚刚从晾衣竿上取下来,暖烘烘的,还散发着日光的余温。
床边放着一张梳妆台,台面上的木质已经出现了裂痕,桌腿上嵌着三四根木钉,显然已经修过多次。冷傲天打量了一下房内的布置,便再也没心思看下去,替柳雪柔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屋外是一个小院,院子的东北角处,一位年约五旬的老妇正端着木盆,从里面舀出饲料来喂鸡,见冷傲天出来,忙将木盆放下,擦了擦额边的汗水,迎上前去。
“孩子,你媳妇现在怎么样了?”那老妇见冷傲天一脸忧色,忙问道。冷傲天摇了摇头:“张大婶,贱内的伤势一日比一日糟糕,我怕到了武当山上,她已经”说到这里,下半句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张大婶见他情绪如此低落,摆了摆手,道:“孩子,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你媳妇长得跟天仙似的,怎么会年纪轻轻地就去了呢?再说了。
你们武当派全是高来高去的厉害人物,你师父肯定会有办法,你就放宽心吧,像你们这些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客,肯定吉人天相嘛。”冷傲天勉强一笑,点头道:“但愿如此。”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把散碎银子,塞进张大婶手里,道:“大婶,多谢您留宿我们夫妻,这一日来给您家里添了不少麻烦,这些银子是我夫妻二人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张大婶急忙推辞道:“哎呀呀,这怎么说的,就是住了一晚而已嘛,住客店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哪,不行不行,这钱我不能要!”
再三推脱,执意不肯收下。冷傲天却比她更为执拗,丝毫不肯让步,两个人推了半天,张大婶才将银两揣了起来。
冷傲天接着道:“大婶,贱内的伤势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我马上带她启程,估计再有四五个时辰,就可以赶到武当山上。”耶律元灭将肉棒从沐云萍黏滑的肉穴里拔了出来。
一边取来床边挂着的鸳鸯丝帕替她擦拭秽迹,一边喘息道:“萍姐姐,你你的玄阴功越来越厉害啦,再这样下去,我非被你吸干了不可。”
沐云萍额上尽是汗珠,全身赤裸的肌肤上都泛着晕红的光泽,听他开口抱怨,佯作生气地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记,咬牙嗔道:“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的玄阴功再厉害,还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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