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就坐在她身边,大大咧咧的盘着一条腿,手上拿着刀,和半截断了的木棍。她母亲还在那里吊着,雪白的屁股现在肿的像个紫色的西瓜,乳房被两根细铁丝从根部勒住,血一直从顶端的伤口往外冒个不停。
老张站在她母亲的背后,裤子褪到了脚踝,满是黑毛的大腿用力摇晃着,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从他的胯下伸出来,连接在他和她母亲肿起的屁股中央,不断地进入,抽出,进入,抽出。她母亲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好像哪里也没有看着。
只是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地板,只有屁股后面的大家伙捅进去的时候,她才露出一点还活着的征兆,从嘴巴里发出一声呜咽一样的呻吟。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来救救我。陈婧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由骨髓深处扩散到全身的强烈恐惧,她慌乱的用腿撞着身前的小海,在他回过头后,用哀求的眼神流着眼泪看着他,嘴里唔的哼唧着。
救我求求你救我你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小海侧头看着她,脸上还是平常那副拽了吧唧的死样子,他咧嘴笑了笑,站了起来。
把手上吸了一半的烟按在了她妈的腰上,哧的一声轻响,那死鱼一样挂着的身体呜嗯的又扭动了起来,接着,他伸出双手,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他要干什么?她惊慌失措的四下看着,破院子里还是那些东西,只不过院门已经关上,搭上了门闩。小海也不说话,直接把她就这么捆着手脚,直挺挺的扔在了满是烂泥的草丛里,脸朝下。
“呜”又臭又脏,好难受!她下意识的扭动,还没翻过身,后脑勺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整张脸都被按进了烂草根里,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裙子。他们学校的夏季校服不好看。
但很好撕,向上一使劲,整片布料就从腰侧裂开,让她腰部以下膝盖以上就剩下了一条巴掌大的三角裤。
“妈的,一股尿臊味。”小海皱眉骂了一句,一把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膝盖下面。她的屁股发育的很好,已经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肉丘,配合青春年华特有的细腻光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旧诱人。只不过她大概从没想过,自己充满自信的臀部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呈现在他眼前。
“呸、呸!”他往手上吐了点唾沫,伸手抹到guī头上,她屁股中间湿漉漉的全是尿,倒是省不少功夫。骑到她的屁股上,他喘着粗气,像发情的野驴一样,使劲把jī巴往里捅了进去。
“呜嗯!”屁股从中央传来像要裂开一样的痛楚,少女身体最娇嫩柔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贯穿,破裂的处女象征迅速变成了破瓜的血液,充盈在被男人占据的小穴之中。
他故意插入的很慢,抽出的更慢,就像是为了延长享受破坏她身体的喜悦。她的脸埋在草根中,眼里的泪泉水一样涌出。她梦想过无数种和心上人合二为一的场景,有温柔的,有霸气的。
甚至还有略带粗暴的,却从没想过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guī头缓慢的摩擦着从子宫颈到阴门之间的所有嫩肉,被刮过的地方带给她火辣辣的疼,却带给他酸麻透骨的享受。
这样简单而粗暴的强奸就像一把锯子,从中间要把她的身体锯开,当小海开始转动腰杆,让胯下的凶器在她伤痕累累的嫩穴中大力的搅动时,她又一次昏了过去。陈婧再次醒来的时候,小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抽烟。
她被扔在地上,死狗一样靠着墙,眼前就是吊起来的母亲。母亲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悬空的双腿疯了一样的来回踢个不停,而老张就蹲在母亲的双腿间,根本不理那没什么力气的飞踹。
眼前的景象随着意识的回复渐渐清晰起来,她这才看清,老张的手里拿着一把钳子,手死死的捏着钳柄,钳嘴就伸在母亲的股间。
她没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不管是柔嫩的花瓣还是被手指摸到都会感到心悸的嫩豆,一被那样的钳子钳住,一定是连撕心裂肺都无法形容的疼。
老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和他平时修自行车的时候差不多。就像他的钳子紧紧钳住的并不是一个成熟女人最脆弱地方。
而是一辆破车上应该被拆掉的零件,看着这种惨景,陈婧感同身受的夹紧了双腿,这才注意到双腿中央撕裂的痛楚,她这才想起,自己被小海强暴了,在那个烂草窝子里,脸压在草根上,母狗一样的撅着屁股被操了。
还留有异物感的小穴里热呼呼的流出来了什么东西,应该是小海的精液,她看着自己赤裸的下体,又哭了起来,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她终于绝望的认清了这个现实。疼痛终于超出了她母亲能承受的极限,赤裸的妇人抽搐着昏了过去,老张站起来。
扯着她母亲的头发,呸的往脸上吐了一口恶心的浓痰,接着张开钳子,一把钳住了原本是乳头的地方。丰满的肉体猛地抽了一下,但紧闭的双眼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老张哼了一声,松开钳子,坐到了小海旁边,摸出一根烟颤颤巍巍的点上。
“借个火儿。”小海也摸出了一根,两人坐在床边,光着身子,安静的吞云吐雾。陈婧已经害怕的大脑都有些麻木,对这诡异的情形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满脑子最后的想法,就是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的希望。
小海不会舍得杀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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