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奴隶,哟呵道“还不赶快给老子打起精神,少城主是什么人,被少城主看中的话,是你们一辈子的福气。”
这话才刚刚落音,马的鼻息就喷了过来,当先一个华服少年满脸傲气的勒住马匹,马的前蹄在将要踏到叶染脸上的时候被拉了回去。
叶染吓的脸色大变,看那个华服少年就满眼的怒火。
华服少年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生的脂粉气息十足,是西番城城主宗人远唯一的儿子,宗人远前面生了六个女儿晚年得子自然对宗东城无比宠溺,宗东城平日在西番城嚣张跋扈,横着走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龟爷也是吓了一跳,看到宗东城满脸不屑的表情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恭维“少城主,您大驾光临,真是让人惶恐。”
宗东城冷哼一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指着叶染道“这是你的小奴吗?”
龟爷一听有戏,连连点头“是的。不知道少城主”
“管教不严。”宗东城吐出四个字,随即一鞭子狠狠抽在了龟爷的背上“刚才你的小奴差点吓坏了我的追风,你不知道吗?”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回去一定狠狠管教。”龟爷阴厉的瞪叶染这个灾星一眼,卑躬屈膝的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近卫队干吗?”宗东城古怪的一笑,往后一招手“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后面马上有宗家的近卫队跟上,拖着龟爷就往外面走,很快,就听到板子贴着屁股肉“啪啪”的响声传来,结合着龟爷那惨绝人寰的尖叫,让人毛骨悚然。
这便是社会的生存秩序,弱肉强食。叶染在心底叹息一声,这宗东城今日可是给她上了一堂好课啊。
五十大板疾风骤雨,很快打完,龟爷被拖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本来就皮肉松弛的一张老脸上满是死气。
宗东城笑吟吟的甩动着手里的鞭子,并不犀利的双眸从二十来个小奴身上慢慢的扫过去,胆子小点的奴隶都不自觉的低下头,身子簌簌发抖。
宗东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只是在看到叶染和宁默远的时候,忽然眸光一变,手中的鞭子就抽了出去“放肆,看到本少城主为何不低头。”
宁默远跨前一步,侧肩承受住宗东城这一鞭子,一脸愤怒的看着宗东城“为什么要低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话一出叶染几乎要击掌长叹,真没想到宁默远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宁默远跨前一步保护她的那个动作她自然是心知肚明,对宁默远的好感那是直线飙升。
宗东城也愣了下,但是这个草包并没有觉得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什么稀奇之处,稀奇的是一个小奴居然敢公然顶撞他。
宗东城喋喋一笑“好个小奴,我看你左右不想活了。”他甩起鞭子,对着宁默远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