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撤出来。
“唔”支吾一声,揽月抬头,泪眼汪汪的瞳孔中是魅惑众生的光线。因为小嘴合不拢,有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滑落。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被蹂躏之后凌乱的美感,最能刺激男人的满足欲望。
在祈求的眼神下,杨存还是依依不舍撤出那张销魂蚀骨的樱唇,随着他的动作,大量的精液被带出来“爷”揽月妖娆地笑笑,用手指将那些刮起,再放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将龙根上的污秽舔得干干净净。
“揽月你”每一下的舔动更像舔在心上。杨存无法保持淡定,一颗心脏继续狂跳不已,盯住揽月微微颤栗的乳头,伸手捏住,哑着嗓子道:“揽月,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能要了男人的命。”
“是吗?”揽月魅惑一笑,眼中诡异的迷茫未曾退却,看着杨存,变幻莫测道:“那,公爷可愿意为了奴家交出性命?”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杨某自然是”揽月的话一说完,杨存脸上还是无害的笑容,心中却突然一惊,无声无息伸手按住她的头,继续说:“不能了。”
笑话,好死不如赖活,就算做了风流鬼又能怎样?还不如好好活着来得开心。“咯咯咯咯,公爷这话还真是让人伤心呢。”掩住唇角嗤嗤笑着。
揽月横过来一眼,道:“好说奴家也伺候公爷舒坦了,公爷却连说句话哄哄奴家都不肯。”这还是揽月吗?还是说这就是她的本性?杨存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在自己的手放在她头顶的时候,发现她的内力也逐渐散去,而自己的却已经开始恢复。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说这个女人只剩下听命于自己的分?
随便自己怎么折腾?一个诱人犯罪的认知,杨存用力嗅了嗅,也没有嗅出空气中阴谋的味道,反而是坐倒在床上歇息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俏丽佳人。
“爷,您可要好好疼爱奴家哦。”一丝不挂躺在自己的怀里,揽月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看到她的身子。纤纤指尖在杨存胸膛上划着,一手捉住他的手,魅惑道:“爷,奴家可还是难受得很呢,您怎么疼惜奴家?”说着。
就将杨存的大手放到她骄傲挺立的嫩乳上,素手下探,直接抓住杨存的命根子就是一阵细细的搓揉,同时顺势倒下,压倒杨存的时候也趴在他的身上。这就是扑倒了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居然是一个女人扑倒自己?
还有这个女人这么饥渴?她当老子是超人啊?刚射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又起来?大腿被一双玉腿夹住,不定地晃动着。
那里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现在又贴在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小穴中淫水潺潺的画面即使不看,杨存也完全能想象出来。
身上的女人似乎欲望正浓,弓着身子,顺着完美的脊背曲线看得见翘圆的臀部。她窝在自己的颈间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嗯公爷,奴家奴家好难受”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骚?就跟吃了春药一样,杨存漫不经心地疑惑,又突然察觉不对劲,马上倒带回去。春药?就算真有,也是下给自己才合理啊?下给一个来勾引自己的女人?
是怕她不够骚,还是不够卖力?一念所及,杨存身下用力,一个翻身就调换两人的位置,化被动为主动,将揽月压在身下。“啊”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就换来揽月舒服的呻吟。
“揽月,你没事吧?”终究心中有疑,杨存扣起揽月的下巴与她对视。“公爷,您倒是给奴家啊”不安分地在身下弓着身子的揽月对上杨存的视线,怔了三、四秒过后才恢复正常,一边摸着杨存身上的肌肉,一边道:“奴家很好啊,公爷在怀疑什么?”能问出这句话,就证明她没有问题了。
我就说嘛,像揽月这样的女人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啊?无所谓地笑了笑,杨存发现自己刚刚射了精的命根子居然在揽月的搓揉逗弄下又昂起了头。
既然人家这么难受,身为一个有气血的男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美人受苦而无动于衷吧?那样的话可就真的太不厚道了,看来杨某人向来都不是这样不厚道的人:“咳咳”感觉肺活量还是有些大了。
看着身下揽月皱眉,弓着身子不断不安扭动的样子,杨存的侠义心肠发作,不客气地顶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两只胳膊上,让整个阴户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小巧精致的性器官没有想象中的黑木耳迹象,粉嫩中泛着神秘的紫色。两片肥厚适中的阴唇包合,护着里面的内容物,因为被撑开腿的动作而跟着分开,露出那个神秘的小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