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夏柯找个椅子坐下。”刘三吩咐一旁侍立着的太子舍人道。
“微臣恐慌,不敢不敢。”夏柯一个彪形大汉一听此话居然骇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可了不得。东宫大殿,岂能有自己的座位。
刘三挥手让雷晓乐搬来的椅子放到夏柯身边:“没那么多讲究,这又不是兴乐宫,叫你坐你就坐吧。”
夏柯感动的朝刘三深深一鞠,“微臣谢殿下。”庞大的身躯稍稍占着椅子,那模样倒是比站着还难受。
刘三知道他还不适应自己的生活方式,但也不去管他,呵呵一笑道:“一些事情,夏大人想必都清楚。既然你踏上了我这条船。我也不会亏待于你。毕竟你也是皇亲国戚。权阉凶焰不会太久的,这个我自有主张。”
夏柯欠身一抱拳道:“是殿下,国之不幸,出此奸佞。微臣恨不得立马手刃此寮,怎奈他出入有虎贲卫士随行。就是一等一的刺客也进不得身。否则微臣宁可舍得一身剐也要为大秦除去此害,还我朗朗乾坤!”
“呵呵,夏大人忠心可嘉,我心甚慰啊,但此事关重大,还得从长计议。决不能作此鲁莽之事,须知那可是夷九族的大罪,而且生生世世后代不得翻身啊。”刘三咬着牙和他咬文嚼字的寒暄,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谁让这个社会的人都是这般客套呢?
夏柯丝毫不觉的㊣(4)点头道:“微臣知道此节,才如此被那阉人逼迫的困苦不堪。否则哪能让他猖狂到现在。”
“恩,权阉在宫内尚且如此猖狂,在民间一定会祸害更甚吧,夏大人可听的他在外面欺男霸女的传闻。”刘三试探着问道。
“岂止是传闻。”夏柯环眼一瞪,恨声道:“他侵占皇庄、与民争利、逼良为娼、等等劣迹罄竹难书。在中尉署告他的文书,几乎有丈余高了。无奈他权柄通天,各个官员互相推诿拖拉,所以全部的劣迹案子全部积压在中尉署,无人过问积尘厚厚。”
“真是岂有此理~!”刘三大手一拍桌子,案几的砚台笔墨顿时飞溅落地。吓得雷晓乐和钱铭急忙弯腰捡拾起来。刘三却依旧怒气难平道:“我还以为他在宫中飞扬跋扈,没想到这咸阳城他是大大有名啊。夏大人,禁卫军现在还在你的手里吗?中尉署有没有信得过的兄弟!”
一连串的发问,让夏柯觉得顿时空气紧张,“禀告殿下!”他倏地站起来朗声道:“禁卫军微臣犹如臂使,中尉署丞乃微臣八拜之交。”
“好!夏柯,本殿下授权你搜罗奸佞富顺祸国殃民之证据,让你的手下在咸阳城大肆抄撰后散发,先造其舆论,再留下一份给我带来。本殿下自有用处。”一字一顿,刘三说的郑重无比。
“遵殿下旨意~!”夏柯撩袍跪倒。
刘三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心中暗道:韩大人对不住了,这次我要把你当枪使了,谁让你如此性格耿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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